沐渊鸿也看着沐渊白和墨子鲮傻了眼,拉过沐禹宸道:“宸儿,这究竟怎么回事?血凝珠是圣物?”
对于血凝珠,沐禹宸知道的并不多,只得摇了摇头道:“回父皇,儿臣也并不知晓。”
林德倒是听到了点关于血凝珠的传闻,在一旁和沐渊鸿解释起来。
说的话,无非也是江湖人传出的,和付齐文所说如出一辙。
听到这血凝珠在仅剩一滴血的时候吃下也能活命,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对墨子鲮手中的那个香囊多了几分志在必得之意:看样子,赤一晚上夜游的目的又多了一个,帮他弄几颗血凝珠来。
东陵皇帝拓跋临对于血凝珠倒是没什么兴趣,一双眼只定在安以绣身上,那眼神恨不得将安以绣剥皮抽筋。
安以绣看了那拓跋临一眼,随后内心平淡的收回视线,伸手拉住沐渊白的胳膊,将他往后扯了扯,算是制止了这场几乎要打到无休止的闹剧:“王爷,这么多人都看着,别打了。”
沐渊白见是安以绣劝架,自然没有继续和墨子鲮打斗,被她扯着往后退了两步,眼睛依旧盯着墨子鲮手里的香囊上,一边问安以绣:“娘子,那香囊是你做的么?”
墨子鲮的视线也有意无意的转到安以绣这边,等着她的答案。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安以绣点头:“是啊。”
墨子鲮听到安以绣此言,脸上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迅速拉开外衣,将香囊放入里衣之中,就此终结和沐渊白的打斗。
墨子鲮回到龙椅上,看起来满面春风,挥了挥手,示意歌舞继续。
“……”
沐渊白沉下脸,就连嘴角都向下撇去。
安以绣拉了拉他的胳膊坐回桌案后,凑过身子到他身边,和他小声道:“王爷,别置气了,就是一个香囊而已。”
沐渊白皱着眉头,但因为有上半部分面具的遮挡,安以绣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
他抓着安以绣的手,一字一句道:“娘子还没给我送过香囊,怎能先把香囊送给墨子鲮?”安以绣完全没料到沐渊白会如此说,愣了愣神道:“其实那只是个失败品,上面绣的东西你估计都看不出来是个狗,之所以一直呆在袖袋里,完全是当初随手塞进来,一直也没有清理过袖袋的东西,忘了将那香囊丢出来,如今其他国家的人都送上了礼,咱们自然不能落于人后,但若就那样把血凝珠拿在手上送人难免显得有些小气,只得随意找了那个香囊装着,虽然谈不得大气,至少不至于把血凝珠露在明
面上那样尴尬。”
沐渊白依旧没有说话,显然还在和安以绣置气。
安以绣挽住沐渊白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他肩上,锲而不舍道:“夫君~你想想啊,十颗红豆大小的珠子拿在手上递给别人,看着岂不是落了下成?”
沐渊白实在没忍住,说了一句实话:“小家伙,你的女红也没有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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