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这几日会教你开锁的各种方法,你找机会去打开温纲常的保险柜,等你一取到东西,你就联系我,我会第一时间带人去将你解救出来。”
“好。”
金太阳蹩起秀眉:“可是我怎么联系你?”
“这是我替你准备的手机,你一定不要让温纲常那只老狐狸发现了。”
金太阳接过手机。
“里面已经存了我的号码,你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温启说完,看了看外面:“今天温纲常肯定会质疑你是不是真的在诵经,所以先不教你开锁,明天和后天,这两天你想办法再过来,到时候我会仔细教你。”
“好。”
温启说完,就隐藏了起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金太阳跪在地上诵经时,清晰的从对面光亮的墙上看到有人在窥视她,她假装不知道,专心诵经,那人观察了片刻后,便离开了。
从太和院出去,温纲常等人都在等候她,温夫人一脸愤怒的吼道:“因为你一个人让我们这么多人等着,你好意思吗?”
金太阳不理睬她,而是对温纲常说:“明天和后天我还想来。”
“呵,还来上瘾了,干脆就在这里落发出家好了!”
温夫人讽刺。
温纲常不解的问:“为什么还要来?”
“诵经要连诵三天,一天肯定起不了作用。”
“可是我明后天都很忙……”
“你忙你的,我不用你陪。”
见温纲常表情不对,忙又说:“当然,你可以多派些人手,以防我逃跑。”
“你会逃跑吗?”
“我倒是想逃,关键我逃的出去吗?就像你说的,墨尔本你说了算,我无能为力,所以,只能认命。”
“那你是决定跟我好了?”
温纲常大喜。
“给我些时间好吗?”
这无疑是最好的回答,温纲常连声答应:“好好。”
“那明天后天?”
“你来好了,我到时候会派人跟你一起过来。”
金太阳冲他露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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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坐在台灯下,已经好几个小时,晚饭也没有吃。
江大良走进来,忍了许久没忍住问:“你和唐立哲都说什么了?”
“该说的都说了。”
江大良大惊:“不会是……”
“是的,你制造的游轮爆炸,酒精中毒,以及王冬云意外,全都说了。”
“你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素素木然睨向他:“舅舅,这些不说不行,唐立哲既然能找过来,说明他已经发现了一切,既然如此,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那他……他是不是责怪你了?”
其实从她失落的神情也可以看出来,素素嘲弄一笑:“责怪与不责怪又有什么关系。”
“我这就去找他说清楚,一切都是我做的,和你没有关系,叫他不要因此而牵连到你。”
“不用了,我和他之间,即便没有这个误会,也已经回不去了。”
江大良重重低下头,发出了沉闷的叹息。
唐立哲从B市回去后,整个人便陷入了极度的沉默,看着他每天来去匆匆的身影,视家人如空气,王冬云坐不住了。
这天,儿子又是很晚才回来,经过客厅时,直接朝楼上走。
“站住。”
王冬云喝住他。
“你没看见你妈坐在这里是不是?”
“有什么事?”
“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好像魂不守舍的,整天冷冰冰的,搞的我们好像都欠了你什么似的。”
王冬云不满的嘀咕。
唐立哲悠悠打量她,直看得王冬云心虚不已,“你看我作什么?”
“妈,有个问题我想问你,请你如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
“当年江琴的孩子,真的不在了吗?”
王冬云脸色骤变:“为什么提那个贱人?”
“回答我。”
“是不是她让你来问的?”
“我只问你这一次,不会再有下次,所以请你如实回答我,如果你欺骗我,至此,我永不会再相信你。”
“我……”
“一定要想明白了再回答!”
“你真的想知道?”
“是。”
“好,那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