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府见我出来,便气势汹汹地吼道:“段锦鳞,看看你这歪魔邪道做的好事。 ? 纵容手下强暴民女,抢砸商铺。王法岂能容你。给我拿下她。”
“知府大人,你是要抓小女子么?”我终究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些官兵知我威名,本就踌躇,又见我这般阴阳怪气欲要大开杀戒的摸样,更是不敢动了,我随即冷下脸,“知府大人,你毫无证据就上门来抓人,你倒说说,你这是什么王法?”
“人证物证俱在,你逃得了么?还不快点交出要犯。”知府显得很有底气么。
我并不搭理他,踱步到他身后那个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女子身前:“就是你说我们青冥教的人强迫了你?”
“啊。”她低低尖叫一声,又吓着后退了一些,一副弱不禁风惹人怜爱的样子,复又坚定地抬起头,“是。”
真是好一个外表柔弱的贞洁烈女,我心中冷笑,又道:“他可在这里?”
这女子看了眼我身后,忽地咬牙一指:“就是他,王铁。”
我回头看王铁,他看着这女子眼中的狠戾神色,脸色忽地刷白。到底是被心爱之人狠狠背叛了啊。
“你知道他的名字?”我回过头,继续问。?¤ ◎?◎
“对,两个月里他经常出没在我家附近,对我言语轻佻有时还动手动脚,若无父兄,怕我早不知道被。。。多少次了。。。”她说着又是泫然欲泣,“昨晚父兄回得晚,结果他就把我。。。”她低低地哭着,她身边扶着他的兄长紧捏着拳狠狠看向我和青冥教众人,而他的老父更是拉着知府的袍脚:“大人啊你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啊,她才十五啊,才刚及笄啊。”周遭众人的议论声也更大了。
我心中厌烦,冷笑道:“好了,你说王铁他强了你,你可有证据?”
“你也是女子,怎说的出这样的话,你。”她身边的兄长先急了,站起来欲来抓我,却在我一个冷然的眼风下顿住了脚。跪在地上的女子却依然镇静:“我自是抵死不从的,当时拔下金钗刺在他的左肩上。他左肩的伤痕就是证据。”
我露出一个微惊的神色,身后王铁亦是惊讶中带着哀恸。那女子见此,眼中闪过一抹得色,随即又掩了去。
“你确定是刺在左肩上不是别的地方?”
“我确定。此等羞辱终身难忘,我岂会记错。”她低着头咬牙切齿,怕是已经藏不住得意的神情故而只能低头来做掩饰了。
我退后两步,不语。
知府以为我无言以对,更是嚣张:“段锦鳞,你还有什么好说?来人,将那要犯的衣服剥了来验。”
王铁自是任他们剥了衣服,只是这之后的声音,却是满场的吸气声夹杂着一些刺耳的尖叫。
那喜儿惊讶抬头,却仍然忍不住“啊”地尖叫了起来。
因为王铁胸前,有一条蜈蚣一样的狰狞的疤。那条疤似愈未愈,亦没完全结痂,对大姑娘小媳妇们来说视觉冲击的确太大。
“这是王铁五日前训练受的伤。”这句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然后我转向喜儿,“你现在看到了都会尖叫,这么恐怖的伤你当时看到了怎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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