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长发柔顺的贴在身侧,腮边一缕不小心埋在了颈间,隐入交叠的领口阴影处,顺着领口望去能看到里面细腻无暇的肌肤,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触碰到那温润的肌肤时,花楚生心神一震,接着手一顿。
他这是怎么了,竟不由自主……神色复杂的望向兀自熟睡犹不知的道长,,心底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再如此,花楚生放开道长,转身离去……
翌日一早,白默流神清气爽的起床,怎么可能。
事实就是,他依旧浑身软绵绵,无力得很。
不过,终于有侍女来搭理他了。
“公子,奴婢是来伺候您洗漱的,还请配合一些。”
说着也不管白默流什么反应,两名侍女一个动作轻缓的扶起他,另一个端起茶杯让他含了一口漱口,接着端来铜盆,用布浸湿拧干替他擦脸。
两辈子都没让人这么伺候过,白默流努力绷着脸不让自己显出不自在的样子。
接着那两名侍女竟是开始动手解他衣服,白默流毫无反抗之力,想喝止她们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眼看就要被几个弱女子脱光,房内突然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怎能如此粗鲁地对待对我的客人。”
两个侍女一听这温柔的声线,顿时像见鬼了一样,吓得面无人色,放下白默流匍匐在地。
“花神医恕罪,奴婢们只是奉郑大人之命好生伺候这位道长而已,奴婢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啊!”
“哦?郑大人之命?那确实不能怪你们,来人,将这两个奴才送去郑将军那,就说是我让郑将军给她们些赏赐。”
花楚生语调温和,却无一丝暖意。
两名侍女霎时惨白了脸,她们本就是郑将军派来讨好神医的,如今被这样遣送回去,郑将军定不会轻饶她们。
两名侍女很快被拖了下去。
花楚生来到白默流面前。白默流只见一只修长的手凑到他嘴边,紧接着什么东西化成汁液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你——”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了,白默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他喂了解药。
“你方才那般做法等于断了那两侍女的生机,何至于如此狠绝,她们并没有犯什么大错。”
白默流把自己方才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神情认真。
“自身难保,你倒还有功夫关心她们。”花楚生笑着说出讽刺的话语,“还是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什么都要插一脚?”
白默流皱眉,心情变得更复杂了。
“说起来,道长似乎一直把在下当成其他人呢。”花楚生突然猛地凑近狠狠捏住他的下巴,“道长是把我当成谁了呢?你的那个他不会像我这般玩弄人性命,是吗?”
他的唇几乎要贴到白默流的耳垂,口齿间的热气撩动着那处,让白默流的耳朵不由自主生出一片红晕,看起来娇艳欲滴,花楚生贴的更近,几乎想要上去咬一口了。
“可惜,我是花楚生,不是任何其他人!”花楚生手上用力,原本就无力倚靠在一侧的白默流顿时被他推倒在床上,倾身压上。
被推到的白默流脸上无喜无悲,也没有一丝惧色,仿佛仍是高高在上,遗世独立的云游道者,淡色的薄唇开合:
“你不是他。”他认识的子期自然不会是这个样子,白默流在心里断了那丝侥幸,侥幸子期也与他一同来到这世界的念头。
身下之人清冷的神情,仿佛不把他这样放在眼里,平静地想要让人撕碎他,看他痛苦哭泣,辗转呻、吟的神情,想想就知道定是妖娆无边。
他这么想了,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手直接开始扒先前已经半褪的衣服,白默流内心从慌乱到镇定,如今便任由他动手,反正无力抵抗,倒是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眼神无比平静,就那么看着身上的人动作。
而他越淡定,花楚生心里那把火就越旺盛,这个才认识没几天的道长,真是越来越能惹乱他情绪了。
正当失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屋外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楚生可是在里面?”
花楚生一点都不想理外头的郑一郎,只接着脱白默流的衣服,白默流却是等不下去了,他虽能冷静以待,心里到底不想面对这未知之事,总觉得发生后会颠覆很多东西,于是用尽力气喊道:
“花神医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