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就算问剑山之计未成,那么还可以挑动巴图与四大势力的战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当时打的算盘,应该就是这样。
说起来,他也真是命大,被庸医那么一拖断了先机,都还能从火山口中虎口脱身。可能,火山喷发之事他早就知道了,还准备了别的通道,不若怎么会在那样的情况下还不死。
“我们要趁着他们援兵还没到,快些把伽罗关夺回来。”经历了前几日的沉痛,将士们心中潜伏的怒气已经膨胀太多不能再继续压抑下去了。
“对方的人到底有多少我们还不确定,再说我军折损严重,很多兵士重伤。此刻出兵,对我们实在不利。”
“我们伤重的多,他们不是么?要是再拖延,等人家来了支援的热门,就算我们把伤全养好了,也没法动人家半根寒毛!”
“你的意思我们岂不是要撤退?笑话!血债血偿,怎么能够轻易地撤了?我们黑甲精骑可不是胆小鬼,要走你们走!”
“哎,你们说什么呢?谁他娘没胆子,他祖宗都是没种的!在他么胡说八道试试!”
“……”一群大老爷们儿为了战与不战吵得面红耳赤,言辞越加激烈大有要动手的趋势。
周梓那眼去看主座上的两人,发现他们都抿唇不言,与白钰对视后他也不想说什么了,听黑甲精骑剩余的五骑将与六枭的人争论。赤焰素来是众人中最能看懂赫连烬心思的,可这回观他面无表情却眼神冰冷的样子,他有些分不清自家爷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好了,不要吵了!”问题一大堆,这帮人还吵来吵去,真是要把她给烦死了!鱼璇玑带怒一喝,吵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们顿时噤声,悻悻地望向自家主子,再愤愤对对方一哼迅速扭开队列,泾渭分明。
一丝无奈从眼底划过,鱼璇玑一眼晃过身旁的赫连烬,朝寒冰问:“桐封王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桐封王被青菀救下神智清醒,但内伤颇重,已经令人整军,不知是要回转炎京还是与万俟楚一战。”寒冰据实以答。
“万俟楚和巴图的人汇聚伽罗关要多长时间?”司空珏是惧怕了万俟楚的势力想要走了么?记忆中他可不是这样怕事的人,传闻他待虎贲骑将士宛如兄弟,万俟楚一计害了他虎贲骑那么多人,她可不信司空珏会这样就算了。
“差不多是五日后,但万俟楚的人会来的更早些,期间会相差一日。”
赫连烬握着她柔荑的手一紧,从她问话中就听出她想做什么了,朝赤焰吩咐道:“派出暗骑阻挠万俟楚军队入伽罗关,让他们差不多到即可。”
“爷?”赤焰神情一变显然不太赞同他那么做,暗骑可是他们花费了太多心思养起来的死士骑卫,可是他的保命符,怎可这般轻易地调动?
“本王自有分寸!”他的反对赫连烬自然明白,可他爱妻想要那么做,他就破釜沉舟一次又如何。
鱼璇玑垂首眼眶微热,反手握紧他长着薄茧的手掌,无声地对他所做表示感激。赫连烬终究是懂她怜她的,她又怎么会让他失望!
“你们放心,本座只是想要将星池的势力一网打尽才会让巴图和万俟楚的势力撞在一起。”她言辞凿凿地保证,目光中满是坚定决然的光芒。“星池,必将从此消失!”
众将半信半疑面面厮觑,赫连烬看在眼底冷意泛滥,挥手,赤焰心领神会让黑甲精骑的人离开,大渊众将也跟着走了。
白钰和周梓留下,寒冰满带狐疑问道:“主上何以这般肯定?”
以他们目前的势力想要彻底灭了星池可谓力不从心,况且兵士们现在的状况并不好,从兵法上说先机已失,并非什么好计谋。
“听说过‘九幽一曲,天下皆殇’吗?”眼帘掀起,瞳眸中满是凉薄的神色。
赤焰在大帐口的身形顿住,不确信地回头,看到的是那位被爷捧在心尖尖上的女子诡异的笑意和的语气。
她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胜算到底有多大?爷为此抛出了暗骑,真的值得么?
“有的人在身后看戏久了,也该动手了。”赫连烬低声一语,眼底只余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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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篇太长了,我尽量缩短,但是情节需要,不要剪得太多,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