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歌儿止住自己的叫声,轻轻的带上门,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原来,子东哥是因为扬哥哥的原因才会对自己有所关注,百般宠爱,原来,他怪自己霸占了扬哥哥,怎么会这样,这个消息比自己知道怀孕了还要劲爆!
本来昨晚醒来时,还担心子东哥没有地方可去,毕竟客房都没有收拾,只有自己之前的卧室,可是扬哥哥已经入住了,他应该不会屈尊纡贵的和扬哥哥睡一起吧,可是眼睛骗不了人,他和扬哥哥睡了,并且——还将手搭在了扬哥哥的精瘦的腰上,白歌儿已经不能够承受了,一想起两个上身裸奔的美男相拥的和谐画面,只能内心内牛满面,看着很美好,可是是自己的男人时,心里的委屈和谁人说!
自己的男人,在想什么啊,马上就要和子东哥结婚了,前几天已经听到他开始联系婚礼公司了,而对扬哥哥的心意也只能埋在心中了。
之前还在怀疑子东哥是不是对扬哥哥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隐约有了答案,答案就是,他也像自己一样深深的爱着远扬,所以才会对扬哥哥紧追不舍,如果再想远一点,子东哥是在知道自己和远扬的关系后才开始对自己格外的殷勤起来的,一个大胆的猜测吓到了白歌儿。
或许,朱子东以前就见过远扬,他们相爱了,可是万夫人不同意,万夫人是绝对不会同意让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先不说后代问题,流言蜚语又岂凡物,更何况李家的颜面何存,是这一点的话,也让朱子东在答应自己三个月的计划可以看出,他恨万素然,想要借刀杀人;对自己不依不饶,是因为知道远扬背叛了他,和自己在一起,所以才心生对慕容远扬的报复,将自己当成玩物一样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为勾动远扬的心弦,最终屈服于他,后悔终生!
白歌儿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在洛杉矶呆久了,看的也多了,再加上朱子东本身就是那么的耀眼,看不上凡间女人也说得通,所以才有了这一段晶石之恋,擦把汗,白歌儿不禁感概自身负资产阶级一个,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他有,让他‘由弯变直’?
白歌儿彻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疑惑,那一刻,终于发现,这个脑袋就只是一半面粉加一半清水,一动起来便彻底的变成了糨糊,脑子真的不够用了。
听到白歌儿小声的惊讶,慕容远扬强忍着笑,虽然不知道歌儿会怎么想,可是,多少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也不为过吧,看着依旧处于暧昧状态的朱子东,慕容远扬在心底冷笑一声,该说他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还是蠢,深夜跑出去和彼得会面,从他身上的烟味可以判断,而自己只需要养精蓄锐就可以了。
想不到李家大少爷的睡相还是不错的,没有将自己挤走或是踢下床,唯一的缺陷是,再上床的时候拉了半天的被子,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真睡着了,估计昨晚太困了,没有想到一夜睡到天明,看着睡在旁边的男人,朱子东不禁感概,自己的手为什么会搂着他,这个心底最黑暗的部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特别经历,早知道就该让仆人收拾一间客房。
白歌儿上网查过资料后,发现自己又陷入了漩涡中,谁攻谁受?一想起自己孤独的小宝贝小宝贝会叫谁爹,脑子又凝固了。
早餐白歌儿帮着仆人将盘子端上桌,朱子东扮好着一个好丈夫的形象,跟随在白歌儿的身边,提醒她时刻注意身体,小心一点,倒是像老爷一样坐在餐桌上等着开饭的慕容远扬玩味的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朱子东难道没感觉到歌儿在刻意的回避着他吗,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掩饰着内心的想法。
再迟钝,朱子东也已经感觉到白歌儿的疏远了,在那一瞬间,发现自己其实很不喜欢那种感觉,歌儿,你不该离我离的那么远,不是吗?
“子东哥,马上就好了,你先去桌上等着吧!”
白歌儿只好将朱子东推到一边,仆人凑过来,小声的说道,“二少爷和白小姐的感情好真好啊……”
看着仆人满脸的笑容,白歌儿只好露出一丝苦笑,稍稍点头,或许,他在意的不是自己吧!
白歌儿和朱子东坐在餐桌的一边,慕容远扬坐在另一边,朱子东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慕容远扬的机会,被人手中的宠物就是这一种感觉吧!
“来,张口——”朱子东将水果沙拉里的一片橙喂进歌儿的嘴里,歌儿边吃边眯着眼苦笑,可是在慕容远扬眼里,却变成了情人之间的亲昵互动,早就告诫过自己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露出对歌儿的一丝眷恋,可是就在知道她已经怀了另一个男人的血脉时,为什么目光还是移不开,她早就不是自己的独有物了啊!
将杯子重重的放下,一声不吭的离开,“我吃饱了!”
看着慕容远扬离开的绝望身影,白歌儿在心底呼喊,扬哥哥,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放下银质叉子,朱子东也站了起来,邪气的勾起她的最近来瘦了不少的下巴,“看到他离开,心就疼成这样啦!”
朱子东加大的力度让歌儿吃疼,早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啪的一声落在餐桌上,看着她敢怒又不敢言的痛苦表情,脸上依旧是邪肆不羁,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心底的某个地方已经在隐隐作痛了。
慕容远扬在一个人的房间,只要一想起,朱子东也曾像自己一样爱过歌儿身上的每一寸柔软肌肤时,心里的愤怒如滔滔江水,奔泻而出,如果说第一次是自己负了她,那这一次就是她彻底的甩了自己,到底谁更狠,人人都说最毒妇人心,现在终于见识了,一拳打在白色的墙壁上,妖冶的血色开始蔓延,就像在嘲笑着自己的多情。
“扬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动,我马上帮你包扎……”
很想叫白歌儿不要管自己,甚至是要她滚的越远越好,可是心底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好任由她奔跑出去,这个女人,根本就忘了自己腹中还有一条脆弱的小生命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了隐约的期待。
呆呆的看着小脑袋在自己身下忙碌了,怎么也开不了口,“行了……”
不知道扬哥哥为什么生气,只好任由还没系好的纱带垂落在一边,眼神直接射入歌儿的心底,“你很爱这个孩子?”
露出一抹笑意,看来扬哥哥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毋庸置疑的点了点头,笑的更加灿烂,“扬哥哥也会像我一样的喜欢它,不是吗?”
人都说血浓于水,即使以后自己不在这个世界上,他也会好好的照顾它吧,那个用生命换来的爱情的结晶!
此刻,每一秒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光都显得格外的珍贵,看着他微锁的眉头,自己知道他不高兴,只好站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离开却又不想。
歌儿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可是外表上没有太大的变化,腹部没有明显的突起,看起来还像个清纯的大学生一样,如瘦柳般的身材,风吹着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这样的她怎么能让人不担心!
“不要要这个小生命,好不好……”
听在白歌儿的耳朵里,慕容远扬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请求和哀怨,可是歌儿却有了自己的答案,他果然如同子东哥说的那样,一点也不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他太过自私了,即使自己不是万夫人眼中的贤良淑德,可是曾经的感情谁也做不了假,真心的付出,却得不到回报,没有人会开心吧,不过已经是不可能的两个人,它,就当是一场美丽的意外吧!
看着白歌儿只是低下头,以为她动心了,“离开他,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轻轻的拥住白歌儿,不让她有一丝逃离的契机,手背感觉凉凉的,一丝水意,是她的眼泪吗,这个从不在自己面前示弱的女人的眼泪,披下的长发模糊了怀中人的表情,后背的暖意阵阵传来,提醒着白歌儿,这不是一个梦,他不要它……
“慕容远扬,你放开歌儿!”
正在寻找着歌儿的朱子东看着房间里紧拥的连体婴儿,克制不住的怒气奔腾而出,想要拉开碍眼的两个人。
“我如果说,不放呢?”慕容远扬不惧的直视着朱子东黑色的瞳孔,微微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仿佛要与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决高下。
朱子东直觉中感到一丝不祥的征兆,歌儿眼中的点点星光闪烁,该死的男人,居然敢把歌儿弄哭。
趁着慕容远扬一个不注意,将歌儿从怀中小心的带出,本想抢人过来,但是看着歌儿落寞的神情,伸出的手迟钝了半秒,收了回来,低着头,下一秒扬起头,大笑起来!
看着眼前的奸夫淫妇,暧昧的姿势,白歌儿像是寻找到一个安全的港湾,窝在他的心口,“朱子东,你就这么喜欢穿别人的破鞋吗,还是别人不要的……”
朱子东青筋暴露,将歌儿安置在一旁,以捷豹之势,以及左勾拳打在慕容远扬的下巴上,毫不留情,慕容远扬被打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丝。
白歌儿的泪水流的更凶,站起身来,大叫,“你们不要打啦……”
可是没有一个人搭理她,就像她是不存在一般的存在。
这一记彻底拉开了慕容远扬自制的阀门,多日来的担心,知道歌儿的怀孕消息后的怒火;立马呈燎原之势,一手撑地,另一只胳膊抬起,用大拇指擦过嘴角的血丝,满不在乎的站了起来。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慕容远扬挣扎的站了起来,感受到慕容远扬的怒气,朱子东将束缚人的西装外套丢在一旁,开始摩拳擦掌,是时候教训一下你的不知天高地厚!就连扔在地上的阿曼尼手工西装外套也毫不在意,手机也从衣服口袋里掉出。
白歌儿顾不上眼泪鼻涕,只好拿起朱子东的手机,拨打了彼得的号码,彼得迟疑一下,马上就赶过来了,白歌儿站在门外,来回不停的走动着,看到那一个男人受伤,心里都不会好受,难道他们重来都不知道怎么样好好照顾自己吗?
当彼得推开门时,白歌儿捂住心口,抽了一口冷气,这时怎么样的一番场景啊!
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两个人的衣服上都残留着血渍,分不清是谁的,慕容远扬的脸颊青了一块,休闲衬衣也破了一大块,坐在地上喘着大气。
而朱子东也好不到那里,虽然脸上没有太多的痕迹,不过自己的腹部狠狠的被慕容远扬击中,背部估计也有青肿的部位,彼得马上联系金医生。
上药后的两个人穿着宽松的衣物,都对对方不屑一顾,白歌儿想照顾他们,可是彼得鉴于孕妇本身就需要被人照顾,还是不要为好,更重要的是,两个人一个人照顾,不管怎么照顾都会有人十分不满,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了,可是,没对歌儿说出来而已。
Smith先生看着失态严重,将朱子东狠狠的批了一顿,然后打电话想要慕容远扬的属下过来照顾,可是被拒绝了,“这点小伤,我还不看在眼里!”,语气里满是毫不在乎。
明明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为什么一下子便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白歌儿你只能是我的,即使是别人的,我也会不折手段,我欠你的,已经还了,可是现在是你欠我的!
端着普洱鸡汤,白歌儿小心的用勺子舀起来,送到慕容远扬的嘴边,看着他脸上的伤痕,心止不住的纠紧。
‘啪’,“我不要的假好心,你还是去照顾你的‘未婚夫’吧,我承受不起!”慕容远扬将勺子一把扫开,也不管汤是否泼到了歌儿身上,拉上被子,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紧贴着枕头,碎成一地的瓷勺找不到一丝原来的形状。
手背上的疼,钻心,可是也比不上他伤人的话语,他为什么就直觉的认定,孩子的爸爸就是子东哥,为什么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会什么不让自己靠近,就算不能再做情人,为什么连做朋友都显得这么难堪!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止住抽泣,一想起他今天中午什么也没吃,心里便不自觉的想靠近他,此时,白歌儿端着托盘,打算送给慕容远扬。
敲门,没人应声,不会是睡着了吧,推开门,床上的人,一动也不动。
“扬哥哥,起来吃点东西吧!”白歌儿带着笑意,看着床头已经结冻的汤,摇了摇头。
“我说了要你走,为什么你就是不听,是不是对我还余情未了……”
前面的坚硬语气到后面已经变得邪肆,被扔在地上的无辜的枕头和已经坐起身来的男子勾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容,白歌儿一时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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