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我的兄弟,更因为,没有人比我知道这样的幸福是多么的难得,这件事情,你还是速战速决吧!”
不想自己的把柄当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手中时,却还是成为了自己把柄,情,是一个多么令人纠结的东西,飘忽不定却又时刻环绕在自己身边,在自已品味孤独时,却又不断的蹦出来,最终归于平静,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恶人还是得自己来做,看着歌儿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很安静,太过安静却显得更加的不正常。
“来,喝杯柠檬柚子茶,你最爱喝的……”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歌儿突然坐起来,呆呆的看着自己,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不熟悉的感觉。
“子东哥,我们结婚吧!”
“傻丫头,你抢了一个男人的台词,不过,你现在还好吧!”朱子东有点担心歌儿的身体,不仅是因为歌儿的身体本身就不好,而是担心她会更加的忍不住去找那个男人,然后一去不返,只留下自己一个人。
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了“其实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心里满满的,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子东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歌儿再也忍不住了,平日的冷淡和多年来的坚强一瞬间崩溃,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一发不可收拾,朱子东只好将面前这具瘦弱的身子怜爱的搂入怀中,亲吻着她的发丝,看过了你太多的面具,这一次,你就在我怀里尽情释放吧,我会接纳你的一切,包括慕容远扬!
没有人要我,爸爸不要我,妈妈也不要我,后来,慕容远扬也不要我,给了自己三个月的时间去报仇,可是看到母亲现在一脸满足的模样,远扬也想和他母亲多亲近一点,到头来,只有自己是多余的,“子东哥,你会不会也不要我?”
睁着迷蒙的眼睛,嘟着樱唇红红的脸蛋,有一丝哀求的抬头看着朱子东,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温暖的感觉,亲亲的,慢慢的,白歌儿的脸更加红了,他正在亲吻着自己,用恋人之间的方式,这一次,没有拒绝,湿湿的,混重的,不像慕容远扬的霸道和狂妄不留余力,而是想自己静静的品味一点甜点,一杯红酒般的感觉。
“以后,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让我做你永远的守护神,好吗?”
朱子东动情的说道,还在歌儿甜蜜的滋味中回味,身体已经开始叫嚣了,可是歌儿静静的埋入了自己的怀抱。
“媚媚走了,在我面前离开的……”彼得吐了一口烟雾,平日的嚣张气焰,此时只剩下一堆被雨淋湿的黑色木炭,没有生机,没有活力,只有过曾经的辉煌。
“你没拦住她,不是吗?”朱子东双手插入口袋,不可置否的站在一旁,以免收到无辜荼毒,现在,没有人的心情能好起来。
“小罗根也走了……”
现在这个房子一下子由热热闹闹变得冷冷清清,哇哇大叫的小孩子,美丽贴心的妻子,自己从来都没有奢望过的像最珍贵的财富一样的东西,自己从没想过幸福来的这么快,一下子,就像空气般的容易,可是上帝告诉我们,我们身来就是有罪的,我们都是来赎罪的,所以,他嫉妒了撤走了自己的氧气,让自己无法呼吸,窒息而亡。
“你撑着点,巴雷特家族的事业还等着你去打拼,身体要紧,快回去休息吧,等会歌儿看到你心情又会不好,别忘了,她现在是孕妇……”
朱子东劝道,好不容易把白歌儿劝出去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却不想又来了个失意人,满身酒味不说,还弄得满室烟味,只好任着浑浊气流在房间里晃荡。
“又不是你的孩子,叫她打掉不就得了,不过这还是真说对了家族传统,养的都是外头的杂种,不是吗?”彼得掐掉烟头,仰天长笑,伸出双手。
“哼,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还是快点滚回去吧!”
毫无犹豫的下达逐客令,这番狂言狂语要是被义父义母听到,不知道会怎么想,虽说,两者之间互相利用,可是该有的尊重和恩情还是要有的。
歌儿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自己又要残忍的剥夺她的小生命,不禁自私的想到,为什么不是慕容远扬亲口下令要大人不要孩子,而是自己呢,那时候自己在介入其中,应该会更有利吧,这个孩子,是谁的都没关系,可是歌儿,再也不能让她受更重的伤!
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阴冷而又忧伤,不想走进来啊,扬哥哥,救我,救我……
心中默默的滴着鲜血,染红了地面,可是身体却动不了,为什么,白色的世界,仿佛看不到尽头,手臂抬起来,又慢慢放下,听着耳边模糊的声音。
“钳子……”
你们究竟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孩子,孩子,不要,胸口瞬间被划开,小米的脸庞一闪而过,像是在呼喊着叫妈咪,整个世界都黑了。
“歌儿,醒醒,歌儿,醒醒!”
朱子东有一丝焦急,看来她又做噩梦了,不知道梦中是否还是那个他,内心还是浮起苦涩,是不是该找个时候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留不住她的心,也要留住她的人,即使是从来都不想要瑕疵品的自己,这一次恐怕也要破例了。
慢慢的睁开迷蒙的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摇醒自己的人,“歌儿,嫁给我吧!”
又是一记惊雷,翻过身,又沉沉睡去,慢慢的,子东哥的面孔浮现,又消失,越来越模糊,直到变成另一张脸,轻锁的眉头,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柔柔的,安抚着自己燥热而又烦躁的心思。
凌晨2点,夜是静的,只剩下不知名的声音缓缓传来,看着怀中的人儿颤抖着身体,眼睛移不开视线,这都是假的不是吗,她只是一个工具,自己这样对彼得说,是自己打击慕容远扬最有利的工具,得到她,然后抛弃她,不是吗,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人都该死,都没权利继续活下去,还有什么比逗弄别人的宠物来得高兴尽兴呢!
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自己都没有出手了,是对她失望了吗,放飞她三个月,可是,她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兑现,万素然还好好的活着,婓回也没有半分损失,更是借着那个女人大作文章,甩了自己,最可恨的是带回了慕容远扬的骨肉,如果还是朱子东,我该掐死她,不是吗,留着一个无用之人,只能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看着远方,心里有了自己的答案,闭上眼,远离一切的尘埃,只有空气和温暖。
清晨睁开眼睛,看着有点失色的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摸摸还不明显的肚皮,心里默默发誓,孩子,妈妈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即使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没有其他人,昨晚睡的昏昏沉沉,不知道时间到底被丢到了哪个角落,只是心里一阵空虚,子东哥像自己求婚的念头闪过脑海,人家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甩甩头,不信也罢。
几天没见媚媚,突然间想找个人谈心,梳洗过后便前往彼得的住宅,仆人只好在后头喊着,白小姐,早餐还没吃呢?
白歌儿围着走道前行,心事重重,却又不敢对媚媚讲,自己又拿不定主意,脑海中没什么有希望的想法,最惨的就是和腹中的胎儿横死街头,路过的人有认识的打个招呼,勉强的露出笑容,继续前行。
走到一个房间前,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直觉指引着自己,正打算推开门。
“什么,你说过的,你只是玩玩而已,你真想娶她?”彼得不可置信,因为暂时没有第二个人像他一样了解他的野心和计划了,这也算是为什么当初和他合作的主要原因。
“女人,我从来就不缺,只不过有了定下来的想法,而歌儿,她很适合——”朱子东吐了一口烟雾,毫不在乎,婚姻,一种形式而已,一种可以掠夺另一个女人的合法方式。
“你这样做,只会引起慕容远扬的更多注意,这对我们的计划毫无利益可言,搞不好,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已经开始查你了,你自己注意一点!”
彼得安定了许多,对媚媚的离开也释然了许多,不像前几天那样堕落和失望,或许这才是更好的结局吧,天使都会重新回到天堂,不是吗?
“看来,你已经被王媚媚迷得不知东西了,女人终究只是附属品,男人追求的是血腥的畅快,与淋漓尽致,在我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人遗弃的玩物而已,而慕容远扬只能是输者!”两个人相视一笑,似乎又有了当初的默契。
白歌儿握紧拳头,倒退,走到门口,止住想要离开的冲动。
“媚媚,你在吗?”大叫一声,胆量瞬时大了不少。
房里是两个男人一惊,朱子东立马冲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人儿,“媚媚回台湾了,我们先走吧!”
接着,朱子东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带着白歌儿离开,留下彼得一个人,转身,压在床上,不想起身,还有她的余味,和她的芬芳。
走着,天空有一丝阴霾,应该是天气要转阴了吧,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朱子东搂着歌儿的手也紧了一分。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
陈述的语气,没有一丝询问的空间,白歌儿乖巧的点点头。
朱子东本以为白歌儿在撒谎,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可是她的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和前几天一样,只是问着媚媚为什么走了都没有和自己说一声,不够朋友,可是实话,我却不想告诉她,随便糊弄过去,说小罗根的外婆想她们了。
当白歌儿坐在餐桌上望着另一头的朱子东时不禁叹了口气,餐厅里空无一人,豪华的装饰,独具风情的布置,水池里的锦鲤自由的雀跃着,安静的有点吓人。
朱子东点点头,马上出来了两个拉小提琴的演奏者,调子很好听,可是自己没能说出口,其实自己最喜欢的是和爸妈一起看的庙戏,只好喝了口水,压压惊。
窗外的车水马龙显示着人群的忙碌,勾起来的米色窗帘露出一丝暖意,可是人的心却还是凉凉的。
吃着清淡的蔬菜沙拉,看着朱子东优雅的餐桌礼仪,头不禁又向下低了两厘米。
“白小姐好,这是餐后甜点,请慢用!”侍者轻移脚步,优雅转身。
是布丁,高兴的打开,是戒指,朱子东站在自己的身旁,单腿下跪,“歌儿,嫁给我,好吗?”
看着深情的朱子东,头埋得更低了,只能使劲的绞着手指,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愧对你,你的每一分好都让我无法拒绝你,可是,为什么从头到尾想把你当成一个朋友都是那么的困难,要知道,是你教会了我又一次的相信啊!
篝火晚会上的第一次亲吻,那枚闪着幸福光芒的戒指,第一次见他义父义母时的紧张,成为男女朋友,再到三个月的分离……
人真的是奇妙的动物,心思可以不断的变化,前一秒的真心真意下一秒,就会变成一把利刃,直刺向对方的心脏,如果没有那三个月,自己会后悔一辈子吧!
白歌儿依偎在他的怀里,“我答应你!”
“帮主,您看!”
田列将手下的手机呈上来,慕容远扬眯了眯眼,克制不住的怒气好是倾泄了出来,这个女人居然敢背着他当众勾搭别的男人!
原来,一个娱乐小报的记者蹲点踩到了两个人的精彩画面,结果被红斑的人发现,小记者不敢惹事,刚开始还拼命抢着手机和底片,后来谈了几分钟后,才同意收下支票,反正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天上掉下的馅饼,不捡白不捡,只好乖乖的交出来。
“帮主,透过帮中的一个董事才知道,老帮主原来也是巴雷特家族的一员,不过和家族已经决裂了,才会有你今天来接手红斑!”
慕容远扬摇了摇手中的茶杯,“就是这样才不能不决裂,不是吗?”,巴雷特家族在商业领域本来就是国内的顶梁柱之一,再加上黑道的势力,会破坏势力的均衡,其他创办红斑的大佬也不会答应为他一家服务,加上不同区域的经济来源的差异,也不会放着其他的肥肉置之不理,如果真的想决裂,朱子东和彼得ballet在今天也不会在红斑中有这样高的威望吧!
TonyMars虽然回来了,可是他满身的伤让人不得不怀疑有人存心想要他死,除了有轻微的脑震荡以外,没什么大碍,可是却未能说出任何有价值的话语,而自己的嫌疑还是最大,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是吗,只可惜,好像有人比我更早动手了,不过也多亏了田列的从中磨合,才让董事们的猜疑和怒气稍稍平和。
白歌儿留在朱子东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至少能将她保护的周全,不像自己在美国,还得时刻担心着自身的安危,这究竟是老帮主给自己的怎么样的一种回报和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