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的花花肠子不足为外人道也,那边厢的太子妃韦氏也动开了心思。丈夫李显现在虽是太子,名义上的皇位继承人,但最终能不能坐上那个位子,任何人都不能打包票,毕竟李显还是从那个位子上被赶下来的。坐上了都不稳,遑论还没有坐上去。
武则天已是七十四岁高龄,不需要算命,也知道没几年好活了。如果在短时间内不能巩固太子之位,后果则很难设想。
放眼朝廷,能与李显竞争太子之位的,有好几个,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个武三思。武三思作为武则天的侄子,在武则天登基的过程中,团结一部分大臣,打压一部分大臣,制造舆论,掌握关键位置的兵权,上上下下,办事跑腿,可谓是居功至伟,劳苦功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武三思、武承嗣、武懿宗等武家子侄的鼎力相助,武则天是不可能成功的。
武三思为人圆滑,得到了一部分大臣的拥护,再加上他位居高位,投在他门下,并且得到任用提拔的大臣,更是不计其数。武三思虽然没有大才,但也并不是一个草包,办事的能力还是有的,颇得武则天的信任。
第二个能威胁到太子地位的,便是魏王武承嗣。武承嗣与武三思是堂兄弟,两人和武则天是一样的姑侄关系,并且所立下的汗马功劳和武三思不相上下,也有一定的能力,也有一批强有力的拥护者。
第三个便是太平公主。太平公主的野心不在其母之下,十多年来罗织的党羽不计其数,朝廷内外,大河上下,都有她的拥护者。在这些有竞争力的对手当中,太平公主的经济实力与人才储备都是最强大的。
最后一个便是相王李旦。李旦是李显的亲弟弟,都是武则天的亲儿子。相对而言,李旦的势力似乎可以忽略不计。他一直幽居在宫中,不问世事,不问朝政,不拉帮结派,不结党营私,对太子之位,或者说对皇位,完全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韦氏清楚的知道,不叫的狗儿会咬人,谁也不敢保证李旦不会后来居上,成功翻盘。
十四年前,韦氏当了三十六天的皇后,就下野了。当时的韦氏,年轻气盛,没有宫廷斗争的经验,一上位就仿效武则天,重用韦氏家族的人,把所有的大臣都得罪了。成了光杆司令的李显夫妇,自然保不住刚刚到手的帝位,下台是难免的。
十四年前的惨痛教训历历在目,恍如昨日。韦氏痛定思痛,决定低调做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其中就包括武三思、武承嗣、李令月、李旦四个最有威胁的对手。大凡女人,一旦成熟起来,聪明起来,就是非常可怕的。
韦氏想,按照现在的情形,自己的丈夫重新上位的希望是最大的,如果将武三思争取过来,变竞争者为协助者,无疑是明智之举。韦氏还想,如果自己是武三思,在帝位不明朗的情况下,自己也不会轻易得罪呼声最高的李显夫妇,因为毕竟还得给自己留条生路,不可能自己将所有的路都堵死。
武三思与韦妃两人各怀鬼胎之际,在帷幕前面的徐叫兽正说得唾沫横飞,青筋毕露。
“这就是所谓的地利,现在我们再讲一讲天时,哪位童鞋可以回答一下,天是什么?”嘿嘿,徐叫兽的教学方法还是瞒丰富的,知道要和学生互动。
公元七世纪的学生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这问题确实不好回答,天不就是天么?
“李令月童鞋,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徐叫兽微笑着看着全班最大的女童鞋,目光中有鼓励,有期盼,还有一丝什么的含义。
太平公主的小孩都知道谈恋爱了,熟女级别的女人,哪里看不出徐驰眼里的猥亵呢?当下站也不站起来,坐在坐位上斜睨了徐叫兽一眼,懒洋洋地答道:“有长必有短,有正必有反,有阴必有阳,有男必有女,自然有地必有天了。天不就是天么,未必天还成了地了?”
正是正是,底下的各位童鞋都纷纷点头,纷纷转头向后,崇拜地看着他们的大姐大。
“学霸啊我靠!有你这么回答问题的吗?你以为你是袁天罡来了?故弄玄虚,阴阳怪气!”徐叫兽气不打一处来,朝李令月吼道。
李令月照旧懒洋洋地答道:“本公主若是有袁天罡的本事就好了——想不到天底下第一号混混无赖,竟然也知道袁天罡的名头。”
徐驰鄙夷地道:“袁天罡算老几呀,他还拜老子做先生呢。”
众人愕然,随即都哄笑起来。那李裹儿道:“高祖爷爷在世时,袁天罡都是个老头子了,若是现在还没死,那不得有一百多两百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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