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在帷幕后坐得不耐烦了,好奇心害死猫,她本来是想听听徐驰到底会说些什么,谁知道他扯了快半个时辰了,还没有言归正传的打算。
徐驰又扯了一阵,终于进入正道了:“李重俊童鞋希望本教授教给他行军打仗的方法——我靠,这个怎么说呢?老子从来没有读过兵书战策,以前那个叫什么孙武的,写了一本《孙子兵法》,好像他也没读过什么狗屁兵书战策,打仗照样能赢。那个纸上谈兵的故事大家知道吧,那家伙兵书战策读得多,谈起打仗来,那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但真正打起仗来,情况怎么样呢,相信大家比本教授更清楚。所以,打仗呀,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并没有现成的经验和兵书可以套用。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教授不如没有教授。一句话,行军打仗,必须临时机变,化不利为有利。以上就是本教授对行军打仗的整体看法。”
一众童鞋和那些太监宫女们都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当然,并不是我们的徐叫兽的理论有多么高深莫测,而是猪都知道的道理,他竟然拿出来教学生。别看这些官二代富二代,四书五经,兵书战策,平时多有涉猎,请的家教都是些当代的大儒。徐驰拿出这些狗杂碎来,就想蒙混他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还好,徐驰终于来了个但是:“‘临场机变’四个字,说好说,用起来不好用。因为每个人在身临其境的时候,都会想到要临场机变,然而,机变的方法千差万别,千头万绪。有些人想机变而找不到机变的方法,那是他的学问太浅薄的缘故。所以,打仗要学会‘临场机变’,学会‘临场机变’,首先就是要有丰富的学问。”
徐驰真的不容易,面对一大堆学问比他好的人谈学问,他只能使劲往他的强项方面去引导。徐驰继续侃侃而谈道:“丰富的学问,是些什么学问呢?四书五经管用吗?没用!世间读过四书五经的人太多了,但没有几个能打仗会打仗的。真正的学问应该是天文地理,而不是四书五经——战争的三要素,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地利,就是天文地理,把天文地理学好了,你想打败仗都很难。所以,本教授今天乃至今后,要教给大家的,是一门全新的学问,是一门专门打仗的大学问,是一门只能打胜仗的大学问——天文地理学!”
汗,徐驰终于将怎么打仗和天文地理绑架到了一块儿,徐驰暗自为自己的“临场机变”而庆幸,而喝彩。
果然,众学子一听,果然来了兴趣。按照徐驰的说法,岂不是把“天文地理学”学好了,就能打仗了?岂止是打仗?而是能打胜仗,打大胜仗,想败都不可能。看来,这个“天文地理学”比《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强大得多,管用得多。
徐叫兽很满意童鞋们的表现,没有打瞌睡打呼噜的,没有扰乱课堂秩序的,没有举手质疑的,全都规规矩矩听徐叫兽讲课。像这么一大帮公子小姐,能做大这个程度,确实是难能可贵。
徐驰对站在后面的太监宫女吩咐道:“去大殿外边,把老子的两个球球拿进来——你们当心点,别摸重了,别拿碎了,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徐驰对那两个自己灌注了一个晚上的心血的球球,似乎看得很重要,似乎看得比自己裤裆里的两个球球更重要。
少顷,几个太监小心翼翼地将徐驰的两个球球搬了进来,又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徐驰面前的案几上。
众人一看,一大一小两个木球,大的那个花里胡哨,刷上了不同的颜料;小的那个,却只涂着红色,上面也没有线条和文字。
众人伸长了脖子,瞅着这两个圆形木球,他们弄不明白这和“天文地理学”有甚么关联。
面对好奇的众人,徐驰开始正式授课了:
“各位童鞋,我们先来认识一下这个东西。”徐驰将地球仪放置在自己的面前,轻轻拨了一下,让地球仪绕着地轴转动起来:“这个圆球名叫地球,是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是我们赖以生存生活的环境。换句话说,我们所有的人,都生活在这个上面……”
没等徐驰落音,李裹儿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不我们会掉下来?”
许多人都有同感,只是没敢问出来,李裹儿问出了他们的困惑,所以全都盯着徐驰,看他如何解释。
徐叫兽冷笑道:“又把规矩忘记了?说了不懂的不要问,不理解的不要质疑。老子苦口婆心的解释半天,你们还是不懂不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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