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收了桌上的舆图,正欲喊了人进来侍候,忽的便感觉腹部似是有绞动了一下。
他起先以为是自己吃坏了什么,可是随着那起始的绞动渐渐变成了一股异热,由腹部几某一处汇聚时,江惟清的脸都青了!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什么事?”他强自压了那股燥热,略带恼怒的朝门外问道。
滟滟左右探头看了看,眼见四周没人,一咬牙,抬手便推开了虚掩着的书房门,“爷,奴婢给您送些点心来。”
江惟清抬头,漆黑的眸里滑过一抹冷光!
原来是她吗?
想想也是啊!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江惟清将那股燥热缓缓的压于一处,目光清冷的看了穿了件水红色襦裙,大半个白玉似的胸都露在外面的滟滟,淡淡道:“阿宝呢?先前不是她来侍候的吗?”
“回爷的话,”滟滟屈膝福了福,越发的将凝脂似的胸脯往江惟清眼下送了送,媚声媚气的道:“阿宝被锦儿姐姐喊去侍候了。”
江惟清冷冷一笑,点头道:“我这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滟滟耳听得江惟清语声清明,丝毫没有中药的迹像,暗忖:莫不是阿宝那死蹄子半途改了主意?想到这,她不要命的抬头朝江惟清飞快的撩了一眼。
一眼过后,她便心中狂喜。
江惟清虽能压下那药性,但两颊之上的潮红,以及眸中那隐隐泛着赤光的血红,无不显示着他已然在爆发的边缘。
“爷,”滟滟吸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将地上散落的几张废弃的纸拾了起来,她一弯身低腰,胸前隐隐约约的浑圆便似荷包似的一颤一颤的露了个粉粉的尖出来,加之,她身上那俱有催情效果的体香,饶是江惟清定力好,也差点便掀桌而起。
“出去!”
江惟清一声历喝。
滟滟骇得身子一抖,猛的抬头朝江惟清看去。圆圆黑黑的眸子里盛了氤氤一团雾,如泣如诉的样子当真是我见欲怜。
“爷,可是奴婢哪里做错了。”滟滟往前一步,便跪到了江惟清脚下,双手抱了江惟清的脚,抬头以四十五度角看着江惟清,哽声道:“爷,奴婢愚笨,请爷责罚。”
她说着那句责罚时,手便沿着江惟清的脚摸了上去,她眼角的余光已然看到那隐然而发的*之源,想着只要再用几分手段,她就能如愿了!
江惟清冷眼看着滟滟纤细的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带,眸子里的寒意愈来愈浓!
好吧,原先想着,只要她们安分守己,他便给她们一口饭吃。
既然有人不做,要做鬼,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滟滟舔了舔嘴角,眼一闭,猛的去握向那看个轮廓便让人心悸不已的宝贝。
原以为触手的必是火热令人眼红耳热的东西,蓦的,手上一紧,“咯嘣”一声,下一刻,滟滟发出凄历的喊声。
“啊!”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江惟清生生捏断!
“爷……”这会子再没有楚楚可怜,眼泪和鼻涕糊了她一脸,一张小脸白的比书案上的纸还要白。
江惟清嫌恶的将滟滟一把甩了开去,抬手便将桌案上的墨案扫了一地,怒声喝道:“来人!”
“爷。”
门被推开,两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厮低头走了进来。
江惟清指着痛得直打哆嗦的滟滟对小厮道:“将她送到雷妈妈那里去,告诉雷妈妈,这丫头手脚不干净,打发出去。”
滟滟顿时吓得两眼一翻,便要晕过去。
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名声,今后哪户人家还会要她!
“爷,奴婢错了,爷饶命啊!”滟滟不顾断了的手,扑倒在地“咚咚咚”的磕起了头。“求爷饶命啊!”
江惟清冷冷一哼,对愣在那的小厮喝道:“都死了?由着她在这屋里瞎闹。”
小厮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拖了滟滟便往外走。
滟滟犹自挣扎着哭喊求饶。
“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一番吵嚷,早就将下人都给引了过来。
葛皮氏是知晓今儿滟滟的主意的,她正翘着二郎脚想着,等若兰回来,知道自己的男人睡了自己的丫鬟后,会是怎样的一副伤心欲绝时,不想却听到小丫鬟急急跑来,说是爷发了大怒,要将滟滟打发出去。
当即便吓得手脚都软了,急急的赶了过来,才了院子便看到小厮像拖死狗一样拖了滟滟往外走,她“嗷”一声便扑了上去。
“滟滟……这是怎么了?”她急急的上下察看滟滟,眼见得滟滟身上的衣裳完好,只是一只手手腕肿得老高,又惊又急下,眼一翻便要倒过去。
“啪”书房的窗被人从里推开。
江惟清面目清冷的站在那,目光腥红的瞪了满院子的人。
“大爷……”葛皮氏哭着便要扑上前。
江惟清一道冷历的目光看过来,葛皮氏当即便顿在了原地。
“大爷,”雷妈妈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看了眼被小厮拖到外面的滟滟,脸上先是生起一抹怒色续而便又是一抹羞惭,“都是老奴失职,没管好这屋里的人,还请大爷责罚。”
江惟清摆了摆手,冷声道:“这丫头手脚不干净,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书房,府里是不能再留她了,你们奶奶回来,你回她一声,看是打发到庄子上去,还是找个人牙子卖了。”
“是,大爷。”
雷妈妈连忙应下。
“雷嫂子,”葛皮氏几步跑到雷婆子身边,“雷嫂子,滟滟是我看着大的,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雷婆子抬头目光如刀的撩了葛皮氏,冷声道:“葛妈妈,你的意思是,大爷诬陷滟滟了?”
“不……不……”葛皮氏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雷妈妈看也看不葛皮氏一眼,转身对带来的婆子吩咐道:“将人关到柴房里去,等奶奶回来了,禀明奶奶再作处罚。”
“是。”
婆子上前自小厮手里接过滟滟,连拖带拉的扯了出去。
“嫂嫂救我,嫂嫂救我啊……”滟滟地着葛皮氏声嘶力竭的哭喊了起来。
葛皮氏又是急又是怒的看向雷婆子。
雷婆子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向江惟清告了个罪便退了下去。
院子里顿时便静了下来。
浑身冰冷的阿宝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想要跟着人群走出去,可是才抬脚,却发现脚软得一点力气也没。
蓦的一道冷寒的目光朝她看过来,阿宝悚然一惊,连头也不敢抬,跌跌倒倒的便朝外摸了出去。
到得这时,她若是再不知道历害,可当真就是白白为人一场了!
站在窗前的江惟清漠然的转身,拿出棋谱摆了一局残棋,坐在那开始慢慢捉摸如何破棋。
院子里渐渐的便安静了下来。
若兰得了消息赶回来时,他已经将那残棋研究的差不多,眼见着便要破棋了,不想“哐啷”一声,若兰从门外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江惟清放了手里的棋子,起身走了过去,“东西买好了?”
“我才刚到唐记,便得了消息,哪来得及挑。”若兰走到江惟清身边,紧张的道:“那丫头有没有偷了什么东西去?”
“有。”
若兰顿时一惊,若是不知晓他做的是什么事,倒也罢了,这会子即知他干的是抄家灭族的事,提心吊胆都不够,风吹草动便是一场灭顶之灾啊!
“我找她去!”若兰转身便往外走。
江惟清却是手一带,一把将她带到胸前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嘴。
“唔……”若兰瞪眼看了他。
“差一点便偷走了!”江惟清牵了她的手往身上的某一处放,轻声的道:“这宝贝可不是她想偷就能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