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方冬埋怨了起来,原来这是从手心里,偷偷冒出来的一缕缕细烟,仿若缠绕着少年甘甜的梦乡,让人完全放松下来。有什么音乐敲打着?是夜晚的风跑去了,将人们一天的思绪照的波光粼粼。
想着这便是让他做美梦的功臣——总是梦见一些顽病被风吹散,往前一走就可以拥抱着一片蔚蓝色的天空——平时看天空大海都是凄凉的,决绝地落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疼痛与烦恼。
放在滚汤里的牛肉还发着亮如鱼儿的鳞片,自己好像总是喜欢观察一些奇怪的东西。
熟练地打包了起来,走到了对面,紧张之后敲了门。
地板太冷,她踮起脚尖开了门。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胡琳。
她热情的邀请方冬进去坐,让他脸都红了起来,少年独有的羞涩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就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只是留心到……
她脚腕上的痉露了出来,连着一根有力的线溜到了白色的裙摆里面,使得女人的曼妙中多了少女的色彩,想象中踮起的脚尖滑着风般“跳舞”,真是美妙啊!
不惊心动魄但不轻浮粗鲁,不过分雕琢留下的都是让人想靠近的,不美丽也将灵魂赤裸裸——难道是烟花巷子里的还是是自己学习来讨人欢喜的?
方冬坐了下来,胡琳一双动物的眼睛盯着他,灵气得很。
“咦?真是奇怪?”
她心不在焉地吃着面条,一边嘀咕重复着这个问题,从方冬身上诞生的问题,她打算从他身上找答案。面又被她搅得七零八散,像只小狗一样好奇地用手托着腮帮子。
“你在说什么?”
“呀!不是哑巴啊……”
胡琳大吃一惊随后又甘甜一笑。之前和这个少年见过很多次,因为长相奇怪,对其印象深刻,询问时,饭店老板说这是个哑巴。
见他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近乎是同情吧好像又只是近乎而已,那感觉一瞬间让她心颤,也是神秘极了的。那觉不是肤浅的而是深层次澎湃的,温和的力量。
相比之下,她可比他憔悴多了。
“没事”
方冬礼貌的笑了笑,脸上的疤痕凝固成了一坨,怕太丑又不说话了,自己真是个自卑透顶的人呀。
胡琳在微微的风中坐上了窗台,窗帘自己打开了一些温柔地落到了她的头上。外面的夜色攀缘着黑色密密麻麻的线,以天空当色织起梦幻的宝蓝色的泡影,云细细地雕刻着藏起来的苍穹与寂静的山峦。
在空空的“梦境”中她随意的将两只柔嫩腿耷拉着,点燃了一支烟,思绪跟着月光飞去了很远的地方,此起彼伏。
“真是奇怪呀……”若有所思地看着方冬凄婉地喃喃道。
房间很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好似什么东西堵得狭小的空间透不过气,也堵得她的生命苟延残喘。
“奇怪什么?”
方冬好像对眼前这个满面灵气却神情忧郁的女人疑惑更深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明白却又说不出来,不知怎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慌乱得不知所措,似乎雪上长出一点点红色的花儿,可能是应该很青涩的脸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