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听见了,感觉有些人真的是跟张江一类,她理解不了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存在,他们想的都是些什么狗东西。
但是晚晚的目光在司徒起起身上定格了。有这么一位贵公子来为她出头,她心中不尽感激。
雪,纷纷扬扬的飘着,落在每一个人的肩膀上。
吹吹打打的班子看着戏,这桩新闻可以在回去后对自己的妻儿说说,在他们的村子里也说说。
嘿,有趣极了!这个新娘真是太不懂事了,他们要是她的爹,一定会现在就把她的腿都打断,问她还敢不敢再乱说话了。
司徒起起听张江说的话不是人话,心里恼怒,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再乱说打死!”她作陈园里时,竟然都不知道张江这小子是这种人,平时看着还挺像模像样的。
“兄弟,张兼晚这种丑女你也看得上?”张江是见司徒起起衣着不俗,所以不敢回骂,“一看你就是有钱有势的人,想要个啥样的女人没有?你迷了路,我这就给你带路,走,兄弟,我们走。”说着一把将腰间挂的大红花扯下。
忽听晚晚在司徒起起身后说道:“张江,你不配给他带路。”
……
又是一阵吵闹。
众人里有几个生怕事不大的人,百般在起哄,令张江去打司徒起起这个迷路的“奸夫”。
张江犹可忍,但是张江族里的一伙不成器的愣头小子便真的赶上前去要打司徒起起。
“这儿还有一个,一起打!”他们中的一个发现了在人群最后面同样穿着好衣服的白捉里,连连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叫不休。
白捉里只踩地几步,便飞到众人前,在混乱里对司徒起起道:“你放心。”
说着愣头小子们便一齐冲上来,张江真是拦也拦不住,心里叫苦连天。
这些不成器的杂种们!
连先敬罗衣后敬人都不晓得!
也不想一想,这两个男人若是家中大富大贵,你们打了他自可往别处一躲,我家里的人却怎么办?人家是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了。
张江如此胡思着,忽赫然看见那位身着红衣的公子几刷刷就打得愣头小子们一个个全都倒在地上了。
“好武功!”张江笑了,连忙从族里的蠢货们的身体边绕过去,对司徒起起恭维道,“兄弟,你这个奴才武功太高了!你别跟混小子们一般见识,他们年纪小,不懂事。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拉都拉不住。”
白捉里虽然尽失修为,但还有修炼之前的一身武功。虽多年不用,不免生疏了,但对付这几个没练过的混小子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不是她的奴才。”白捉里身上的红衣在大雪里格外明媚鲜艳。他走到张江前,轻言淡笑。
“那你是?”张江霎时间惴惴不安,谄笑着问。
白捉里笑而不语。撇了张江,径直到司徒起起面前,说:“我饿了,你带我去吃饭吧。”
司徒起起应下了,白捉里是没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