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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之前我捡到他时就见过他的睡容,他连昏睡时都充满了防备,极少像现在这般放松。
我知道他信任我,所以才会这般毫无防备,正如我信任他那般。
从小村到岩都,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养出了我的恐惧,我极少相信人,总觉得他们靠近我,多是因为我于他们而言有利用的价值。
可阿邵于我而言是不同的,我认识他时,他并不知我的身份。
兴许也正是如此,我信任他就好比信任自己一样,直觉告诉我,他不会伤害我。
即使,我连他真正的身份都不知道。
人活在这世上,一千个人有一千种际遇,我如此,阿邵自然也是如此。
我心头疑问甚多,他心头怕也不例外,但他不曾开口问过我什么,故而我也不会开口去问他什么。
有时候,知道得太多,没有好处。
我的手轻轻抚过阿邵的眉眼,温热的触感无端让我的心变得柔软。
晌午时,我们已经到了离怀州最近的一个小镇。
小镇不大,甚至称得上有些萧条,早前说好的,车夫只须把我们送到这个镇子上便可。
可到的时候阿邵还在睡,我只得和车夫商量一番,在结算了他的工钱后,又花钱买下了马车。
那笔钱足够他买一辆新马车,待到阿邵醒来时,他早已拿着钱离开。
我本想在镇上休息一宿,阿邵却不肯。
他迷离着双眼说道:“等到了邕州,想怎么休息都成。”
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于我们而言,越早到目的地越安全。
他见我妥协,方露出了笑脸。
我们二人在镇上吃了碗面后再次起程,可走时,问题又来了——
我与他,究竟谁赶车才合适?
他尚未痊愈,若让他赶车,余毒发作又当如何是好?而我并不擅长赶车,别说马车,连牛车都不曾赶过,这赶车可不像穿针引线那般简单!
我一番纠结之后,咬牙与阿邵说道:“你坐进去吧,我来赶车便是。”
“满儿,你可是在关心我?”
阿邵那双眸子不知不觉沾染了笑意。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脸上笑容越甚,末了他敛了笑,问道:“这马鞭你甩得起来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我瞪眼,上前拿起了马鞭,正欲试试手,结果险些将鞭子甩到自己身上。
我不得不承认,挥鞭子也需要天分。
“你上车。”
他不容拒绝地拿走我手中的鞭子,朝车厢努嘴,见我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沉声道,“听话。”
他虽是一副哄小娃娃的语气,却威严十足,最终我只得妥协。
上路之后,我不得不承认阿邵在赶车这一活计上胜过我许多。
我开了车门,外头的冷风灌进车内,冷得我直打战,风飕飕刮疼了我的脸颊,我不得不承认这外头要比里头冷上许多。
我小心翼翼地移到他身旁坐下,赞道:“赶得不赖嘛!”
“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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