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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莫如雪置身于一间陌生的房子。
天还没亮,桌上烛火将灭。
外面隐隐约约的声响,既像是有人在说话,又像是有人在做家务事。
左肩传来剧痛,她费力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成了新的,伤口也早已被重新包扎过。
柳慕尘推开房门,他手里拿着几根蜡烛,正要续烛火。
见莫如雪靠在床边,便从桌上端了杯热茶问道:“雪儿姑娘,身体可好些了?”
莫如雪双手捧着热茶,她低下头,眼眶有些酸涩。
除了阎簌和莫齐秋,眼前的人是第一个如此关照她的人。
柳慕尘救了她性命,两次。
“多谢柳公子,奴家好多了。”
灯被挑亮,柳慕尘的脸庞在灯下十分柔和:“雪儿姑娘的伤未痊愈,以后应多静养。
此乃在下所住的客栈,委屈雪儿姑娘要多待一时。
雪儿姑娘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随时唤王婶。”
窗正半掩,透过缝隙,莫如雪看到一个老妪的背影。
柳慕尘说道:“王婶住隔壁,早些年学过医,方才姑娘的衣服和伤口都是王婶帮忙处理的。”
莫如雪听罢,在床榻上略行一礼:“请柳公子替奴家多谢王婶,奴家给柳公子添乱了。”
柳慕尘扶住莫如雪的胳膊,温声道:“雪儿姑娘哪里话,在下举手之劳。”
浓密的睫毛轻颤,莫如雪抬眼与柳慕尘的视线相对:“请问柳公子,奴家睡了多久?”
那双眼睛,透着坚定,丝毫不像一位落魄的女子。
只是一瞬,柳慕尘便移开了视线,转而看向一旁的漏刻:“两个时辰。
雪儿姑娘可有要事?”
莫如雪摇头道:“其实算不上什么要事,奴家答应过妈妈,明日一早为宾客们弹奏曲子。”
青玉香炉里不断冒出的袅袅青烟,使屋中充满淡淡冷香。
王婶大概是做完家务事后回房去了,院子变得十分寂静,不再有任何声响。
“雪儿姑娘请放心,”
柳慕尘行礼道:“此处离满月楼甚近,雪儿姑娘先休息,眼下丑时刚过,等天稍亮些,在下送雪儿姑娘回去。”
肩上的伤口虽重新上过药,但路上淋了雨,莫如雪仍有些昏昏沉沉,待柳慕尘离开,她便迷迷糊糊睡去。
卯时,天已放晴,若不是石板路上还有几处积水,谁也不会料到昨晚曾下过雨。
此时街边的商铺纷纷撤了灯,精致华美的建筑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撒满阳光的街道上,莫如雪跟在柳慕尘后面走着。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一伸手就可以相互触碰。
满月楼正门人来人往,此处的白天和黑夜没有什么不同,永远都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柳慕尘在满月楼不远处停下,回身对莫如雪说道:“雪儿姑娘,前方便是满月楼。
家教甚严,恕在下无法继续相送。”
莫如雪望着正在满月楼门前招呼宾客的老鸨,心里有些犹豫:她昨日私自外出,估计少不了要好好解释一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眼下左肩的伤让她昏昏沉沉,无暇顾及多余的事情。
想到这,她伸手拉住柳慕尘的衣袖,故意作出娇媚为难的样子:“公子稍等。
奴家是偷偷出来的,不可直接进满月楼,否则会被妈妈责罚……请柳公子帮奴家稍作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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