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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
继续射击!”
水手长指挥着水兵们朝土耳其人展开一轮轮齐射,罗斯人发出令人畏怖的战吼,用复合弓、重弩向土耳其人反击。
我还看到一个扔标枪的。
摧破者号和土耳其船队逐渐靠近,双方武器的准头也开始上升,两边不时有人中箭倒下,对面的弩炮又给摧破者号的舷侧开了两个眼,我们也不甘示弱,用最后的石弹敲掉了对方的艏楼炮座,一条船的船首火力被彻底瘫痪。
受损最严重的旗舰放慢了划桨的速度,让剩下的两条船一左一右靠拢过来,摧破者号躲过其中一条的冲撞,却被另一条贴到舷侧。
土耳其人的抓钩和跳板勾住了舷侧,嚎叫的奥斯曼海盗挥舞着弯刀冲上摧破者号甲板,和一队罗斯人杀成一团。
武器相互撞击的声音,重伤者的哀嚎,石弹砸破板材,甲板吱呀OTg2NTc=作响,折磨着每个人的神智。
我拽着澡盆舰队提督的衣领大吼:“卢卡斯!
你去保护安娜!”
卢卡斯举着大盾:“那你呢?谁来保护你?”
“我要继续操作弩炮,把土耳其人的船打沉!
摧破者号比土耳其人的船高,他们射不到艏楼!”
在说话间,大盾又被好几发弓箭击穿,显然我的想法根本是一厢情愿。
高喊着荣归胡大的奥斯曼海盗,已经冲散了罗斯人的救火队,卢卡斯懊恼的大喊一声,抄起重弩,把弩矢刺进当首的海盗胸口,接着用短矛配合大盾,指挥着手下的士兵把跳帮队重新堵了回去。
我把两个伤得不重的水兵拖到弩炮边,连刚刚那个被射中腿的也被强行拽了起来:“你们三个,赶紧把弩炮拉开!”
伤员们抱怨着:“摧破者陛下,您可真是恶魔!”
但依然在我催促下,相互搀扶,协力扳动着绞盘。
这时棘轮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尽管三名伤员体力不支,仍然能一格一格的拉开弩炮,只是速度慢了点。
不愧是古希腊的失落科技。
弩炮在先前的对射中并未受损,可是所有的弹药都已经荡然无存,如果没有弹药,拉开弩炮也毫无意义。
我向左右看了看,一个生死不知的海盗正躺在不远处,便猫着腰三步并两步冲上去,一把取下他的头盔,摆到弩炮兜囊上。
接着,指挥着伤员转动弩炮,瞄向舷侧,粗略瞄准后扣动扳机——
呼啸而去的头盔正中一个沿着跳板跃上摧破者号的土耳其人,尖顶盔撞穿他手中的盾牌,深深嵌入胸骨,刚刚站稳的土耳其人被重新砸了回去,还把他身后的同伴撞得四处乱滚。
弩炮接着上弦,棘轮叮叮当当上弦,江浙湖汉北即将上满,可是我已经找不到别的头盔了,正在左顾右盼,等米下锅之际,另一个手持双刀的海贼格开了卢卡斯的短矛,嚣张的狂笑着。
却没想到踩到了地上的血迹,身形一个趔趄,正在手舞足蹈妄图恢复平衡时,安娜娇小的身影从他身后的阴影中浮现,长剑化作一泓春水砍进他的脖子,斗大的随着腔子里的热血冲天飞起,咕噜噜滚到我脚下。
安娜拎着剑,在战场上不断游走,那些奥斯曼人看到她先是一愣,接着就因为轻敌被一击致命,她施展的瞥击毫无生涩,每次都能在格开土耳其弯刀的同时,把弱剑身送到对方胸腹、咽喉上。
本来想冲上去保护我妹妹,可是越来越多的土耳其人涌上甲板,将我们两格开,我徒劳的低吼一声,抄起头颅,摆到准备完毕的弩炮上。
如果在平时,死人脑袋这种可怕的东西,我是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可是嗅到战场的气息,不知为何对尸体和鲜血渐渐地无所谓了。
便是将敌人的头颅用作弹药,也是毫无心理负担,温热的脑袋捧在手里,感觉不过是一颗样子奇怪了点的石头。
扣动弩炮扳机,翻着白眼的头颅拖着一道血迹,落入海盗阵中,把两个站的过近的海盗直接射进海里,伤员们连开两次弦,已经累得有些虚脱,但仍然在坚持转动绞盘。
可是弹药呢?下次总不能用自己的脑袋吧?
我看到卢卡斯且战且退,退到甲板中央的下层舱室入口,正在对下方的桨手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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