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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伦河在八月的骄阳下泛着冷冽的光,湍急的水流卷着碎冰撞击着河岸,将河床切割成犬牙交错的浅滩。
明军大营设在东岸的缓坡上,九座金黄帅帐呈北斗状排列,最中央的御帐前,朱雄英的日月旗正猎猎作响,旗角垂落的流苏扫过校场石板,惊起数只蛰伏的草蜥。
“报——!”
探马浑身水痕闯入中军帐,马蹄铁在青砖上擦出刺耳火花,“瓦剌人在河西岸筑起三丈高的‘木狼墙’,每十步设箭塔,拒马桩深入河床两丈,水下暗桩缠有倒刺渔网!”
帐中诸将闻言皆变色,蓝玉手中的狼毫在舆图上划出歪斜的墨痕,却见朱棣突然起身,甲胄撞击声惊飞梁上燕雀。
朱雄英凝视着舆图上蜿蜒的河道,指尖停在河心洲位置——那里如一枚楔子插入河中央,若被敌军占据,弓箭可覆盖整个东岸浅滩。
“木狼墙”
由碗口粗的松木交错搭建,外覆生牛皮,寻常火攻难以奏效,而瓦剌可汗巴图鲁的金顶大帐,正设在墙后五里处的敖包山下,隐隐可见旌旗翻卷。
“诸位且看,”
蓝玉以玉镇纸压住舆图两角,目光扫过帐中将领,“敌军以河为盾,以墙为甲,若正面强攻,我军每前进一步,都要在箭雨和拒马中折损三成。”
他指向舆图西侧的“哈喇谷”
,那里山径狭窄却直通敌军后营,“若分五万步骑从此处迂回,三日内可绕至敖包山北麓,断其水源。”
帐中响起此起彼伏的赞同声,唯有朱棣沉默不语。
他盯着河心洲上飘动的白色狼旗,忽然抽出腰间佩剑,剑刃在烛火下划出冷光:“迂回之策虽妙,却需穿越三百里无人区。”
剑尖陡然转向东岸渡口,“但敌军既敢将主力陈于河西,必留后营空虚。
若以‘蛙人’探清水下暗桩,再以皮筏载火铳手夜渡,直取河心洲,便可撕开缺口。”
“火铳在船上难以发力,”
蓝玉皱眉反驳,“且河心洲面积不足十亩,登岛后难以立足。”
朱棣却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图——竟是前日派朱高煦冒死探测的河床详图:“此处浅滩下暗桩间距三尺,恰容皮筏穿行,而洲上箭塔根基未稳,可用‘飞天神火毒龙枪’远程焚烧。”
他忽然望向朱雄英,目光如炬,“臣请以五千‘燕云锐士’为饵,佯攻西岸‘木狼墙’,吸引敌军主力,再派精锐夺洲,直插其心腹。”
朱雄英的手指摩挲着御案上的犀角镇纸,听着帐外忽起的狂风。
自灰腾梁之战后,瓦剌人显然吸取了教训,将防线层层加固,若再用老办法恐难奏效。
蓝玉的迂回虽稳,却耗时太久,而朱棣的险招,却暗合兵法“攻其必救”
之道。
他忽然抬头,目光扫过两位主将:“就依四叔之计。
但河心洲若得手,需立刻架设浮桥,接应后续大军。”
是夜,克鲁伦河畔笼罩在浓重的雾霭中。
朱棣亲率一万“燕云锐士”
集结在西岸渡口,清一色的玄甲黑马,马嘴衔着浸过香油的棉团,蹄铁裹着毛毡。
朱高煦作为先锋,带着二十名“水鬼营”
士卒潜入河中,腰间缠着浸过桐油的麻绳,刃口涂着避水银粉的短刀在水下泛着幽蓝。
“当心暗桩!”
朱高煦压低声音,感觉小腿突然撞上坚硬的木桩,忙挥手示意众人停止。
月光穿透薄雾,可见水下斜插着尖锐的桦木,桩头涂着猩红的毒汁,正是瓦剌人用来对付水鬼的“索命桩”
。
他摸出腰间的“破冰锥”
,轻轻撬动桩底——果然,木桩底部用生藤捆着铜铃,稍有晃动便会发声。
“后撤十步,从暗流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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