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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舍不得。”
燕鸢等得就是他这句话,眉开眼笑地弯身一把抄过玄龙双腿将他抱起。
“既然如此,莫生气,也莫难过了,若闷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今日让我来伺候你,就当是补偿了,好不好?”
玄龙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放到了床上,燕鸢掀开他衣摆解他裤带,玄龙下意识伸手去挡,今早欢好过后他便觉得腹中不太舒服,今日不太想行那等事了,燕鸢却不肯放过他,吻了吻玄龙眼睑,连哄带骗道:“阿泊听话,今日定让你知晓什么是舒坦。”
玄龙还未开口推诿,燕鸢便将他裤子剥了个干净,在他面前半跪下来。
“嗯……”
玄龙身子过电般绷紧了,惊诧地盯着埋在自己腿间的人,他从未体会过这样怪异的感觉,脸颊倏得就窜红了,惊慌地去推燕鸢的肩膀,不住喘息。
“你,莫要如此……”
“放开……”
燕鸢伺候了他片刻,得意洋洋地抬头问:“舒服吗?”
玄龙冰绿眼底已染了薄雾,他许是动了胎气,腹中硬邦邦地绷着难受,那处却被迫苏醒,其实不太舒服。
“阿鸢…莫要如此。”
“你能如此让我舒服,我也能这般让你舒服。”
“为何不可?”
燕鸢根本不听他的,说完就低下头继续努力去了,没多久玄龙便交代了,燕鸢尝着那味道,心道这龙果然奇,血是香的也就算了,连那里面的东西也是冷香味。
玄龙脸色泛白,低着头用帕子擦腿上的脏污,燕鸢将他抱起来往床里面放了放,夺过他手中帕子帮他擦干净,随手扔到地上,一人一龙一同躺下来。
沾到床玄龙便要睡,燕鸢想起方才那时间如此之短,饶有趣味地逗他:“你怎得这般不经事……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是第一回。”
玄龙未听出其中揶揄,想取出安胎药吞一颗,燕鸢在身侧不太方便,也觉得似乎还能忍,还是省着吃好了,若吃完了便没有了。
那前辈已对他颇为照顾,不好老去叨扰,白拿他的东西。
燕鸢见玄龙走神,心中有些不虞,捏了捏他手心,道:“阿泊,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玄龙回神。
方才好几回都被牙瞌到了,颇痛,他见燕鸢一脸期待的神色,不忍伤他自尊,便道。
“嗯。”
“舒服。”
燕鸢高兴了,开始得寸进尺:“那我都让你舒服了,你是不是也该让我舒服?”
“嗯。”
玄龙以为他说得是那档子事儿,迟疑片刻后,白着脸抬手解自己亵衣系带。
燕鸢摁住他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内丹,你就给我吧,好不好?”
“好阿泊,好阿泊,我知你对我最好了,你就给我吧,给我吧……”
燕鸢抱着他,脸在他颈窝中蹭个不停。
玄龙低声开口:“你若要别的,我都可给你。”
“唯有内丹……不行。”
燕鸢瞬间冷了,从床上坐起身,俯视他:“有何给不得,你就是舍不下万年道行。”
“我都这般求你了,你还是无动于衷。”
“阿鸢……”
玄龙似乎从未露出过这样受伤的神色,连带着那双冰寒的绿眸都变得生动起来,与人待久了,他便也越发像人了。
但燕鸢毫无心软,方才的热切就像他演得一场戏,冷淡地背过身:“你今夜去外殿睡,我不想看见你。”
若赶,玄龙会走,走了就可能找不到了,所以只能往近的地方赶。
身后安静了片刻,玄龙坐了起来,沉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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