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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可谓是乌云压顶,泰山压顶。
说到底,人家的追责也并非无中生有,既然不见主要领导的签批,你杨功吉有什么权利把那么大一笔款项给划走?
现在钱没了,打了水漂,这份责任你不负谁负?
说轻点,你是管理不善,说重点那就是挪用公款,再往深层次说,你杨功吉就是与犯罪分子串通谋划,窃取国有资产,你是主谋,是主犯!
罪过累累,足够抓人了,况且判个无期都不为过。
一时间,好端端的一个家全乱了,一家老小惶惶不可终日,尤其是妈妈,整天以泪洗面,痛不欲生,一夜一夜的跪地不起,祈祷这爸爸平安无事。
就在这个时候,总公司下派的纪检组长来到了我们家。
看上去他是个年近五十岁的男人,个头挺高,秃顶,很威严,但一进我家的门,他脸上就有了笑容,并且还流露出了同情之色。
他不但跟我爸妈坐下来喝茶聊天,并且还在我妈的挽留之下,吃了一顿饭,不但吃饭,还跟我爸喝了不少多酒,喝的是高度二锅头。
他们酒喝得尽兴,话也说得投机,交杯换盏,情同兄弟,一直喝到了午夜时分。
酒喝到了最后,纪检组长有了醉意,身子一歪,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爸爸妈妈一合计,这种情况下,不能把他送回去,那会引来无端非议的,只好把他留了下来,让他睡到了中间的那间小卧室里。
那个房间本来是我睡觉的地方,为了给他腾地方,我只得睡到了南屋的小土炕上。
那之后便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得而知,直到我妈妈临终前,她才断断续续告诉我,让我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那个狗男人他不是个好东西,本来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来了,睡到了下半夜,他悄悄溜进了我姐姐的房间,压到了她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呢?”
刘向阳唏嘘道。
“是啊,做梦都想不到。”
杨飞絮双手抚面,声音哽咽。
“那……那后来呢?”
刘向阳问道。
“那个狗杂种,他竟然把我姐给强暴了,还……还……”
说到这儿,杨飞絮抬起头,脸色冷峻,目光凶煞。
她灌下一杯酒,大口喘息着,说:“我就不明白了,姐姐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没做任何反抗呢?就那么死心塌地的任他糟蹋,任他蹂躏。
还有我爸我妈,仅仅是一墙之隔,他们就没听到异常的动静?”
刘向阳呆呆听着,一言不发。
“你说,这事可信吗?”
杨飞絮问他。
“是有点儿不可思议。”
杨飞絮接着说:“后来我才知道去,那是一场阴谋,一次交易,一次他妈的肮脏的交易!”
“你的意思是?”
“是!
毫无疑问,他们早就暗中达成了某种协定,要不然……要不然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得手的。”
杨飞絮深埋下头,肩头微微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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