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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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龙浮浅滩 乱石坡（第2页）

“老包，说吧，他们如何对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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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要花深深的吸了口气，像要努力平定自己激荡的心绪，迟疑了一下，他望着项真微微苦笑：“他们用一种绿豆大小的朱红药九强迫我吞服，每一次都是两个人一起进来，这两个家伙的功夫不差，先点我的穴道使我不能反抗，然后再将药丸塞入我口中咽下，那种朱红药丸有一股浊混的闷香，我自己学过医术，我知道这种玩意儿可能是一种亢奋人体性能的东西，只是，我料不到它的功用竟是这般强烈，每次他们为我塞下五颗之多，然后将我拖入甬道，那里……那里有三个妖媚而放浪的女人；他们硬剥除了我的衣服，那三个女人就开始了丑恶无比的挑逗；我咬着牙流着汗忍，但我被那春药弄得心神迷糊，在这些人的哄笑与嘲笑里，我一次又一次的为他们表演了这些耻辱和禽兽无异的活剧，我觉得自己像一条狗，一头猪，我简直已没有一丝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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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平静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半晌，他缓慢的道：“他们是故意伐伤你的精力，当然，也借此羞辱你，老包，这种事情，他们一日逼你做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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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要花蜡黄的面孔浮起一抹耻辱的红晕，他咬着牙，语声自齿缝里迸出：“四次，或者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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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柔和的凝注着包要花，和煦的道：“老包，我不愿意用虚言安慰你，这的确是一种奇耻大辱，假如换了我，我也会一样承受不住，那几个女人，可识得采补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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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要花脸孔的肌肉抖索了一下，点点头：“大约识得，每次之后，我都感到极度的疲乏与晕眩，全身的骨头都像拆散了一样，有时连喘气都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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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项真道：“君姐姐与晏立的未婚妻可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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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要花摇摇头，沉重的道：“不知道，但晏立却多少看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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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冷厉而萧煞的光芒闪过项真的瞳孔，他深刻的道：“逼你做这件事时，除了那三个女子，对方还有谁在旁边目睹？我是说，看见这件事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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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要花舐舐嘴唇，道：“除了那三个女人，就只有守门的那两个野种与强迫我吞下药丸的一双杂碎，那两个王八蛋都长得瘦瘦长长，一个有着疤眼，另一个面皮上生了几颗麻点，大约都有三十来岁，两张脸上都带着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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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冷冷的道：“你不会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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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里吼了一声，包要花愤怒的道：“纵使他们被挫骨扬灰，我也认得出这两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我每一时每一刻都把他们的面容记在心里，印在心里，我死不了，就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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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懒懒的伸了伸腰，道：“那两个守门的怪物已经废掉了，现在，这两位带疤眼与麻脸的朋友还活着，当然，我们也该找出那出这主意的唆使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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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要花忽然悟出了项真言中的真意，他慢慢的道：“公子爷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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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道：“我是说，他们不会保存这种记忆很长久，他们必须忘记，因为他们不忘记你就会痛苦；令他们迅速忘记的方法十分简单，我想，我不说你也会明白，你一定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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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要花叹息了一声，道：“也罢，很多悲剧的造成，往往是不能只去责怪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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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牵动了一下唇角，闲闲的道：“高兴你终于了悟了这个道理，老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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