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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云鬓高挽,鬓发间是华丽的朱翠金钗与金色步摇,还斜插着一朵艳丽的牡丹。
一袭朱红的罗衣轻盈又飘逸,长长的披帛随手上的动作飘荡着,腰间铃铛也伴随着舞步清脆作响,广袖轻扬,时不时地露出半截玉臂。
一曲舞毕,满堂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惊呼和掌声。
女子神色平静,甩出一卷册子在台上展开,上面写着“玉兰”
二字,随后便轻踩红绸,如同来时一般轻快,消失在二楼雅间。
秋妈妈笑呵呵地朝众人道:“今日以‘玉兰’为题,想见檀音姑娘,诸位便快快下笔吧!”
大堂里热闹了起来,所有人都拿起面前的纸笔冥思苦想。
贺宜宁看着眼前的毛笔和宣纸,思索片刻,随即提笔挥洒,写完后将纸折好,递给了负责收集的姑娘。
半个时辰后,秋妈妈拿着一张纸来到台中央,扬声道:“今日获胜的是无名公子,檀音姑娘请公子上楼一叙。”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听说过京中有个什么无名公子。
贺宜宁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裳,随后打开折扇,笑着朝其他人拱手:“诸位,承让了。”
其余人懊恼不已,但也无法反驳,毕竟檀音姑娘的规矩向来如此,要怪也怪自己才不如人。
贺宜宁又拿了一锭银子给秋妈妈,“劳烦您带个路。”
秋妈妈笑着接过,指了指二楼道:“二楼雅间,公子跟着琵琶音,往最里走便是,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贺宜宁微微颔首表示感谢,上楼后嘈杂声音渐弱,悠扬的琵琶声音传来,细听下带着一丝沉重。
贺宜宁走到最里间,伸手推开门后,屋内的琵琶音戛然而止。
“霓裳片片晚妆新,束素亭亭玉殿春;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赠君。
你便是写这首诗的无名公子?”
女子声音轻柔又极具魅惑,饶是贺宜宁一个女子听后,都不经意地浑身酥软。
贺宜宁反应过来后,走进去朝她拱手,“正是在下,檀音姑娘,这厢有礼了。”
檀音站起身向她走来,围着贺宜宁上下打量着,随后在软榻坐了下来,有些失落道:“原来是个女子,我就说怎会有臭男人写出这般懂女儿家心思的诗句。”
贺宜宁微微一愣,面露尴尬,“姑娘慧眼如炬,厉害。”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识破了自己女儿家的身份。
檀音倒了两杯酒,示意她坐下,“奴家身在青楼,见过无数的男人,姑娘虽刻意掩饰了自己的声音,但你身上的味道,可不是那些臭男人会有的;咱们这儿,寻常女子视作魔窟,绝不会踏入半步,姑娘此行何为?”
檀音娇笑着递酒给贺宜宁,打趣道:“难不成也是为了一睹奴家芳颜?可奴家瞧着,姑娘要是仔细打扮起来,怕是更胜奴家。”
贺宜宁在她对面坐下,接过她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坦然回答:“在下贺宜宁,此次乔装前来,是有事想请教檀音姑娘。”
檀音闪过一丝震惊,连忙起身行礼,“竟是将军府的小姐,是奴家失礼了。”
她没想到贺宜宁会如此坦率,而且还这般谦虚有礼。
“是我有求于你,姑娘不必如此,快些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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