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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我也没有!”
又问她,“吃饭了么,我带你去吃食堂饭。”
她摇着头说不要,又伸出两手,吊在我的脖子上,两只乌溜溜地眼睛看在我脸上。
我伸手去掰她吊在我脖子上的手,结果我越掰她吊得越紧,最后索性整个身体贴了过来,我听着她胸脯里的心跳,慌乱地说:
“你不要这样!”
她在我耳边说:
“我就是要这样,刘治,我爱你。”
我依旧掰她的手,我说:
“那是错的,我不要你替你姐姐牺牲,文秀,你懂么,我不要你牺牲?”
她说:
“不,不是替我姐姐,我回去一直在想你,我是真得爱你,我爱你,刘治,为我自己。”
我懵住了。
文秀还在说:
“我爱你,刘治,我想你,我太想你了。”
她的嘴巴已经凑了上来,在我的耳朵上,我的颊腮上,暴雨梨花一般地亲过来,最后在我的嘴上,她的气息吐进我的嘴里,麻醉着我的身体,我的思想。
我终于失去了控制力,将她扑倒在床上。
老旧的床板发出“嘎吱嘎吱”
的声音,高高低低的,吃吃艾艾地吐露着它的故事,高兴的与不高兴的,苍凉的与不苍凉的,数不尽的悲欢离合,数不尽的过往曾经。
就像流水,静静地流淌着,有多少故事就在流淌中永远沉了底,我、文慧、文秀、林筱姗都会在流淌中沉底,无论身体或者思想,都变成水底的泥沙,躺着,任凭别人的故事在身体上流淌——然而现在还没有,现在我们还有思想,还在挣扎。
……
文秀哭泣着,在我怀里:
“刘治,我不能嫁给你弟弟,绝对不能,我不爱她,我嫁给她,只会毁了他的一生,我不愿做这恶人。”
我搂着她说:
“到了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嫁给他了。”
过了半响,文秀叹了一口气。
我问: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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