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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竹涛声,我们只听见了三种。”
霍袭丞忽然起身,手掌覆住她冰凉的指尖,“剩下的四种,留着和莞莞一起听。”
他说话时,远处的竹林深处传来鹧鸪啼鸣,惊起几片竹叶落在她旗袍上,恰如霍莞刚才在视频里比划的“星星雨”
。
下山的石板路上,林蕴暖忽然发现霍袭丞的笔记本不知何时多了页速写:视频里的霍莞举着大虾,身后的奶奶正往爷爷茶杯里续水,而他们俩在听涛阁的栏杆旁,手机屏幕映出的光,将三个人的身影,在竹影摇曳的地面,连成了永远不会断开的环。
暮色漫过竹林时,玻璃瓶里的竹叶沙沙作响。
林蕴暖忽然明白,所谓旅行的意义,从来不是收集多少处风景,而是在每片新的山水里,都能听见旧时光的回响——是瑞士雪山的极光,是渔村花房的玫瑰,是听涛阁的竹涛,更是视频里女儿的笑,像根无形的线,将所有的“我们”
,都织进了同一个,永远温暖的现在。
听涛阁的木栈道悬在半山腰,脚下是翻涌的竹浪。
林蕴暖靠在朱漆廊柱上,听着风穿竹梢的沙沙声、竹节碰撞的咔嗒声、露珠坠落的滴答声,忽然被霍袭丞拉进怀里。
他的外套带着竹子的清冽气息,下巴搁在她发顶:“你说,当年修建这阁楼的人,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想在山水间藏句情话?”
暮色像滴入墨池的胭脂,在马头墙上晕染开层层叠叠的绯色。
古镇中央的万年台檐角高挑,八盏绘着《山海经》神兽的羊皮灯笼依次亮起,暖黄色的光透过绢面,在青石板上投下晃动的瑞兽影子。
林蕴暖被霍袭丞牵着手挤进人群,鼻尖忽然漫上烤栗子的甜香,混着女孩子们鬓边茉莉的清芬,在晚风中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戏台前的空地上,木长凳早已坐满了白发苍苍的老戏迷,竹椅边缘还沾着白日里晒谷的稻香。
旦角的水袖刚扬起,绣着银线的牡丹便在灯笼下绽放,唱腔像浸了糯米酒般清甜:"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林蕴暖忽然想起大四那年校庆,她被室友怂恿着反串《牡丹亭》的柳梦梅,水袖太长总甩到后台的幕布,眼里映着她笨拙却认真的模样。
人群中传来老茶客的喝彩声,旦角正唱到"
梦而死,死而生"
,水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竟真似要破茧而出。
林蕴暖望着戏台上流转的光影,忽然看见十九岁的自己站在聚光灯下,在花店学扎的白玫瑰,花茎上还缠着她画的戏谱草稿。
烤栗子的摊主敲着铁锅,焦糖的香气更浓了。
林蕴暖忽然注意到霍袭丞西装内袋露出的一角——是他们在茶寮买的牛皮笔记本,封面上新画了幅速写:戏台下的她踮脚看戏,发间别着霍袭丞刚才捡的竹叶,而他的手正护在她腰间,掌心向上虚拢着,像捧着件易碎的珍宝。
旦角的唱腔忽然拔高,唱到"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时,戏台顶的灯笼恰好被山风掀动,暖光在霍袭丞眸中碎成流金。
林蕴暖忽然想起婚礼那天,他在誓词里说"
我愿做你永远的侧幕,看你唱尽人间风月"
,此刻戏台上的水袖正掠过他们头顶。
人群中爆发出掌声,旦角的水袖终于落下,露出娇美的面容。
林蕴暖望着戏台上的珠翠,忽然发现霍袭丞的领带夹不知何时换成了竹节造型——是今早她在古镇市集看见的,随口说了句"
配你的雪松香水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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