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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兔子还是活的,一眨眼就跑的没了影子。
徐哲也不在意了,此刻开心的都说不出话了:“先生!
你是说真的吗先生!
你终于要收下我了吗先生!
是这样吗先生?!”
小小哲一向懂得运用自己的那张嫩脸,以及展现一下何为无耻大功。
他一下子就跳上黄药师的大腿,抱着对方便乐呵呵的止不住嘴:“天呐,先生你终于收我做徒弟了!
我本来都做好了一辈子当你小厮的准备呢!
……怎、怎么办,这好消息来的太突然了,先生你要不要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黄药师没掐他。
不过很果断的一下子把那肉团子甩了老远老远。
肉团子在地上滚啊滚啊滚,一直撞到了树干,才颤巍巍的停了下来。
黄药师懂的把握分寸,这一下顶多是点小硬伤,疼个一会就不要紧了。
果然,不一会,小小哲就揉着腮帮子,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了。
明明还是疼着的,但那脸上的笑容,却乐呵的跟个傻子似的。
小孩子的喜悦总是最纯真的。
哪怕这模样简直太傻,黄药师也不觉跟着柔和了眉眼,轻笑出声。
他走到徐哲面前,道:“那些传统礼教的拜师规矩,我也不要求你做了,现下磕三个头,到了城里再给我奉杯茶,这拜师礼便也成了吧。”
徐哲立马跪下磕头,三个头磕的蹦蹦响。
黄药师听着都觉得脑门疼。
果然,抬头一瞧,小孩的额头都出血了。
黄药师:……怎么之前没觉得这孩子实在的这么傻,这么傻的徒弟还要不要了。
但小孩傻呵呵的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疼,迫不及待的便叫起了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师父!”
叽叽喳喳成何体统!
才刚夸了你不骄不躁沉的下心呢!
简直太不稳重了!
黄药师佯作怒态,道:“那茶还没奉,怎么就叫开师父了?叫先生!”
徐哲嘿嘿一笑,才不理他,反而一本正经的理论起来:“师父,这你就说的不对了,我这几个月,给你奉茶都不知道奉了多少啦!
你就好好心,当哲儿早提前都给你补了吧!”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摸摸脑门,一抹一手血,
小孩顿时又鼓起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师父,流血了,哲儿疼……”
黄药师:……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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