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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摩司接过文书,往后一靠,交叉起两条腿,不动声色地挡住了长法衣下面的窘态。
“还是老生常谈的那事儿,他爱上了一个女人。”
助手说,“那个女人是他以前教区的神女,他们在以前的教区就相爱了,但因为这位教士向往更好的前途就分开了。
后来,艾丝黛拉成为了至高神殿唯一的神女,他们又生出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以为至高神殿的规矩不再像以前那么严厉了。
那个女人追到了王都,以为这样就能和所爱之人长相厮守……”
助手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她这么做,不仅不能和所爱之人长相厮守,反而会让他们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见面。”
是的。
阿摩司神色平淡地看着手上的文书。
他签过太多这样的处罚书,非常清楚这位教士的命运,未来将变得如何凄惨。
但这就是至高神殿的规矩。
神允许侍奉祂的人有野心,有谋略,有远大的抱负,明白如何玩弄权术,却决不允许他们拥有世俗的情感。
从某种程度上说,艾丝黛拉比他更适合至高神使之首这个位置。
她如同神最完美的造物,既拥有少女天真无邪的面貌,又不会像少女那样多愁善感。
她比他更加冷酷果断,决不会在这样一份无足轻重的处罚书上耽搁太久。
就算她爱上了他,爱到了无法割舍的程度,也不会对其他人放宽处罚。
她或许不会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情人,却绝对会是一个冷静沉着的统治者。
想到这样的她,却愿意帮一头肮脏丑陋的畜生蜕皮。
阿摩司闭上了眼,心中又燃起了阴郁的妒火。
与此同时,他仍能感到她的手在身上轻柔亲昵地游动。
其实,他完全可以切断与洛伊尔的联系,这样她无论如何摆弄那头畜生,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但他舍不得。
他宁愿继续被嫉妒的火焰炙烤,也不想她那双秀美的手从他的身上离开——即使只是一双无形的、毫无温度的、正在触碰其他人的手。
不知过去了多久,等他睁开双眼,低下头,继续翻看那份处罚书,发现大拇指的位置竟被他攥得有些潮湿。
除了那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狼狈地大汗淋漓过了。
“先不急,”
阿摩司顿了顿,把这份处罚书放在了一边,“我现在没什么心情处理这些事。
我想去……忏悔一下。”
助手听见前半句话,本已经是震惊至极——阿摩司殿下从未以心情不佳为由,拒绝处理公事;后半句话,则让他震惊得直接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整个至高神殿,没人有资格聆听至高神使之首的忏悔。
至高神使之首想要忏悔,只能去主祭坛的最深处觐见光明神。
助手了解自己的上级,如果不是出现了足以动摇他心境的事情,他是决不会去觐见光明神的。
究竟是怎样的事情,连阿摩司殿下都束手无策,只能去求助神明呢?
助手想不出真相。
思考间,阿摩司已经起身离开了书房。
临走前,他并没有吩咐助手不能动书桌上的东西,助手默认书桌上的文书是可以动的,便留了下来,收拾书桌。
一张油迹未干的画像飘落在了地毯上。
那是一个女子的画像,只有一个朦胧不清的侧影,但仅凭这个侧影,完全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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