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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瑾喻不知道幸好她睡着了,要不发现旁边某个大半夜一直不睡走火入魔盯着她瞧的男人估计可能得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嫁了一个变态。
第二天,单瑾喻想睡到自然醒,可不到五点就被人堵住嘴,她半梦半醒感觉到嘴里柔软的异物还没回过神,下意识张嘴呼吸,只是她这一张嘴反倒更是顺从了男人的意思,某男人霸道的唇舌长驱直入,亲的啧啧作响,跟吃什么山珍海味,单瑾喻隐约觉得自己舌根疼的厉害,这动静立即吵醒她,早上五点多一点,虽然外面天气开始有点亮,可房间里被窗帘遮着十分暗沉,所以她一睁眼入目的就是翟渊宁这男人这张好看的脸也惊的她够呛,下意识动脚踹人,双腿却被对方夹着,两只手也被人按到头顶,翟渊宁一时亲的昏天暗地。
“唔……!”
单瑾喻刚想出声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睡衣早就不见,她只穿了条内裤,同时她也感受到身上男人也赤身裸体,连一块浴巾也没有,而且这男人内裤也没穿,一时间单瑾喻整个人那叫一个晴天霹雳。
整个人都震傻了,早忘了这男人大清早扰她睡眠的事情。
却说翟渊宁原本还是温温柔柔的亲他媳妇,等他媳妇醒来,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狠狠亲了起来,唇舌热烈辗转,边卷着他媳妇柔软的唇舌重重吸允起来,还吸出了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这会儿单瑾喻再不清醒也清醒了,感受到男人的动作,轰的一声,血液逆流直冲她的大脑,她脸色火辣辣涨的通红,她一想到一大早她还没洗漱,这男人不嫌弃她自己都有些嫌弃,而且这时候,估计这男人也没有去洗漱刷牙,这男人简直挑战她的底线。
单瑾喻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手和脚被这男人制住,她只能咬着牙冷声威胁:“下去!”
可惜她目光十分有气势,语气也够冷,可连说话的时候嘴还没男人堵着,说出的话模模糊糊又断断续续,哪里有丝毫的气势可言。
翟渊宁胸腔忍不住发出一阵浑厚低沉的笑声,两人上身贴着,明显感觉到男人胸腔震动让她再一次无所适从。
“滚下去!”
翟渊宁对他媳妇可谓是没脸没皮,一本正经故作委屈道:“媳妇,我刚才喊了你几句,你也没动静,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喊醒你了!”
单瑾喻听到这男人那句‘以自己的方式喊醒你’整个脑仁就差点炸了,下意识想到以后要是这男人天天这么做,她整被折腾疯了。
她特意瞧了眼窗外,见天气暗沉的厉害,估计了一下现在的时间,让她顿时觉得这男人简直有病好么?
“媳妇,我们该去领证了!”
男人语气若有若无说着领证两个字,目光却死死盯在她脸上,单瑾喻觉得她要是敢再拒绝,这男人毫不犹豫能把她扛到民政局。
可这么早去民政局也没开门吧!
翟渊宁沉着脸看她的目光简直让她有些毛骨悚然,单瑾喻只好清楚表示自己不是不想去,而是这么太早。
翟渊宁听完这话面色倒是缓和许多,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唇道:“媳妇,我听你的!”
单瑾喻终于松了一口气,示意这男人可以滚下去了,也不看看这男人人高马大比她高了多少,压的她实在喘不过气,翟渊宁像是有察觉,登时抱着人翻身让她再次再上面。
可这会儿她却没有了再睡觉的心思,对两人肌肤亲密相贴这种事总有几分不适合和违和,表示让他放开她去洗漱。
翟渊宁哪里瞧不出他媳妇的心思,倒也不逼她,以后让她慢慢习惯就是,反正领证以后有的是机会!
单瑾喻这会儿还不知道面前男人心里打的主意。
早晨刷牙的时候刷的格外认真,还多刷了一遍。
翟渊宁神色温和着站一旁,瞥见他媳妇多刷了一次牙,若有若无的眯起眼,整个人显得格外危险。
单瑾喻此时注意力并没有在面前男人身上,漱完口再次含水再漱一次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股力道被推倒墙上,唇猝不及防再次被堵住,此时她嘴里还含着水,突然被旁边男人强吻,她差点没被水给呛疯,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喉咙下意识吞咽,直接把洗漱水给吞进肚子里,膈应的她够呛,可面前这男人也一点不嫌弃,亲的那一个叫热火朝天又激烈,连带她嘴里的洗漱水也吞了一些,听到男人咕咚的吞咽声,单瑾喻脑袋彻底懵了,这男人哪里是挑战她的底线,而是明显挑战她的道德底线好么?以前她怎么没看出这男人流氓的本质?
当初最开始的时候这男人姿态端的多高?多一本正经?
她还一时间难以适应这男人的画风。
等大清早一个火热的吻结束,翟渊宁十分体贴给他媳妇擦擦嘴边的水渍,勾起唇:“媳妇,我不嫌弃你!”
单瑾喻彻底懵了!
第一次十分怀疑自己真要跟这男人领证?对比同魏城不冷不热相敬如宾的画风,这男人节奏太快,她简直晚上跟不上也一时适应不了!
单瑾喻强压下心底的紧张,很快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立即出了洗手间,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幸好这男人不是她第一次漱口的时候就亲她,要不然她一整天估计膈应的吃不下饭。
她决定以后还是多远离远离这男人。
两人前前后后吃完早饭折腾到一早七点的时候出发,等到了民政局,已经有不少人排队,但倒也不多。
以前她同魏城领过一次证,不过当初魏城不配合,她也不上心,所以两人并没到民政局,证件也不知道是怎么办下来的。
如今第一次来民政局,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氛的缘故,让她这次领证同上次的感受完全不同,甚至有几分紧张。
单瑾喻瞧了一眼从到了民政局突然变脸的某男人,从始至终一张冰块脸格外面无表情,要不是她这个当事人知道内情,估计旁人还以为她逼婚。
她也没多想,只觉得自己突然莫名紧张未免有些好笑,随着前面的一对对情侣领完证,排队领证的人也越来越多。
刚才他们一到便引起不小的动静,主要还是有个旁边长相太特殊的男人,凭良心话,这男人此时若不是面无表情太冷漠,冲这长相要是在古代,得一句‘祸国’的评价也不为过,足以见这男人颜值的杀伤力。
而且男人气场强大,连带排在前后的情侣远远离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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