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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像是被卷进了更大的漩涡里,情绪始终无法平复下来,他平时和哪些人有过来往,很容易就能被查出来,也许不久之后,宁修远就会知道少的那一颗药,是被他吃了。
那两个室友朝他多看了几眼,见他脸色不太好,问,“你……你没事吧?”
他们以为是岑礼得罪了宁修远,对方过来找岑礼麻烦的。
岑礼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没事。”
那个人也没有继续问了,毕竟惹上宁修远就已经很倒霉了,心里不免对岑礼生出了一丝同情。
………
那盒避孕药,被宁修远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打电话问了白成郁,对方告诉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手术。
那分明记得,那天回家以后,岑礼躺在沙发上疼得脸色惨白,要是小手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手指间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在他眼前弥漫开。
江言看见了那盒避孕药,在旁边问,“这是谁的啊?”
宁修远从嘴里吐出来一口烟雾,脸色难看的回道,“岑礼。”
江言的脸上满是惊讶,毕竟岑礼那样的性子,不太像是会在外面和女人乱搞的,但又为什么会买这盒药?
只是背着宁修远做这种苟且的勾当,应该很容易被宁修远腻烦。
宁修远早就找人调查过岑礼和哪些人有来往,岑礼性子冷得很,一向都是独来独往,除了一个在医院病危的母亲以外,甚少和外人亲近,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岑礼事少,弄来玩玩也没什么紧要。
但如今,岑礼身上的疑点太多。
江言开口道,“没想到岑礼居然是这种人,阿远……你打算怎么办?”
宁修远冷冷的笑了笑,将烟在手指间捻熄了,“还没有谁敢给我找不痛快。”
这件事他一定会弄个明白。
今天是周五,每到周六岑礼就会去一趟医院看望母亲。
他越来越畏惧和外人打交道,特别是韩谌,总是要找他问个明白,他该怎么说?本来这个遭遇就很令他恶心了,更别说在一个被人敬畏的人面前提起。
就好似和那个人靠得近些了,他都怕污浊到了对方。
手机震动个不停,韩谌给他发来了不少条消息。
“我知道这不是你自愿的。”
“在我眼里,你是个懂事的好学生,学术水平也在别人之上,难道你真想因为这件事毁了你?”
“岑礼,要是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怎么帮你?”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
岑礼看到这些消息,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滋味,他并不值得对方对他这么好,就像夏露口口声声说相信他,怕也是被他辜负了。
许是因为今天受过惊吓,小腹也隐隐作痛,毕竟是个男子,先前那场手术还没有彻底恢复,岑礼把白成郁开给他的药拿出来,然后接过热水冲泡了一杯。
宁修远推开房门之前,药已经被他藏好了,有了先前的例子,这些药他都不知道该放哪了,岑礼想过明天带出去丢掉。
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微苦的气味,宁修远走过来问,“这是什么东西?”
“调理胃病的。”
对于岑礼的话,宁修远将信将疑。
他找人调查了岑礼这几天的行踪,对方基本三点一线,就算在教室里和谁多说几句话,那也是在教室,还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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