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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侯听“陛下”
闷声不响,顿时身体有些发抖,一咬牙用膝盖朝前挪了两步,终于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对方衣角方才停下:“陛下,臣知错。”
还是那句话,不过这次多了些动作,他抱着“皇帝”
的一条腿,脸颊在他大腿上小心磨蹭,然后一路慢慢向上,一直凑到了他的胯♪下……
鬼医当时就是一激灵,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举动,猛地一甩袖子,也不管打着对方什么地方,转身就要跑。
没想到长宁侯却立刻抱住他一条腿:“陛下!
陛下!
陛下……江凌……您饶过江凌吧……”
方才几乎要将鬼医烧着的愤怒,现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了,相反,鬼医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是个畜生!
感觉“皇帝”
停下了,长宁侯立刻放开了自己抓着的脚踝,哆嗦着跪在地上,直到对方也跪在地上,把他抱住,细细的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直到他们俩的脸颊紧贴在一起,那崎岖不平的脸,绝对不属于那位君主。
“江凌?你没事……”
顿时,长宁侯整个人都因为放松虚脱在了鬼医怀里。
“狗皇帝走了。”
鬼医小心的把人抱起来,抱回床上,小心的用被子裹好。
“走了?”
“嗯,放心睡吧。”
长宁侯很奇怪,那位陛下,真的就那么放过他吗?他原本以为,只有自己死了,才能真的离开他。
因为鬼医的话放松,却又不安的长宁侯,在鬼医把水带回来之前,已经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过去。
一夜之中,长宁侯又惊醒了三四次,但鬼医没有再远远坐着了,而是躺在他身边,只要长宁侯一醒,就让他摸自己那半张烧毁了的丑脸,只要摸两下,那人就睡着了。
那形如罗刹,不知让多少人做恶梦的半张脸,如今却几乎成了长宁侯安睡的护符……
第二天,一早墨岘就把一摞纸张放在了鬼医手里,自己却头戴斗笠身背行李,一副出行的打扮。
“这是干什么?”
鬼医奇怪道。
“回家,反正这里有你了。”
墨岘摆摆手,话还没说完,人便转身要走。
“等等!
等等!”
鬼医一把抓住了徒弟的袖子。
“怎么?”
“这个……”
其实墨岘说的也没错,这里有他这个大夫就行了,墨岘在这最多也就是打打下手而已,但是,鬼医一听墨岘要走,却感觉有些别扭,如果要解释这个别扭,到底是什么别扭,那么最接近的一个词就是——害羞。
没办法,别看鬼医现在年纪是个标准的大叔,但实际上,他当年和长宁侯,只是在长宁侯临走之前,有过那么一夜,之后就苦守了两年,快要娶老婆的时候,又发生了那种事,于是,鬼医在身体方面,也就依旧只有那么一次而已,而感情方面,也同样是只有和长宁侯的恋情。
结论就是,鬼医其实是个很纯情的人……
“小墨啊,你就留在这,陪陪师父不好吗?”
“不好。”
墨岘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那家里有什么,让你非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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