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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道:“好急得慌,只是触冷,咱不得拿灯头照着干。
赶不上夏天好,这冬月间,只是冷得慌。”
因问西门庆:“这带子比那银托子识好不好?强如格得阴门生疼的。
这个显得该多大,又长出许多来,你不信摸摸我小肚子,七八顶到奴心。”
又道:“你搂着我,等我今日一发在你身上睡一觉。”
西门庆道:“我的儿,你睡,达达搂着。”
金莲把舌头放在他口里含着,一面朦胧星眼,款抱香肩。
睡不多时,怎禁那欲火烧身,芳心撩乱,于是两手按着他肩膊,一举一坐,抽撤至首,复送至根,叫:“亲心肝,罢了,六儿的死了。”
往来抽卷,又三百回,比及精泄,金莲口中只叫:“我的亲达达,把腰扳紧了!”
一面把奶头教西门庆咂,不觉一阵昏迷,淫水溢下。
两个搂抱一处,金莲心头小鹿突突地跳,四肢困软,于是拽出来,犹刚劲如故。
金莲用帕擦之,便道:“我的达达,你不过却怎么的?”
西门庆道:“等睡起一觉来再耍罢。”
金莲道:“我也挨不的,身子已软瘫热化的。”
于是云收雨住,两人才睡下,不觉东方既白。
睡到天明,金莲见他那话儿还直竖一条棍相似,便道:“达达,你就饶了我罢,我来不得了,待我替你咂咂罢。”
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你不若咂咂,咂得过了,是你造化!”
金莲真个蹲向他腰间,按着他一只腿,用口替他吮弄那话儿。
吮够一个时分,精还不过。
西门庆用手按着粉项,往来只顾没棱露脑摇撼,那话在金莲口里吞吐不绝,抽拽得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
精欲泄之际,金莲却向西门庆要李瓶儿,穿的皮袄儿:“二十八日,应二爹送了请帖来请,俺们去不去?”
西门庆道:“怎的不去?都收拾了去。”
金莲道:“我有桩事儿央你,依不依?”
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你有甚事说不是?”
金莲道:“把李大姐那皮袄拿出来与我穿了罢,明日吃了酒回来,她们都穿着皮袄,只奴没件儿穿。”
西门庆道:“有年时王招宣府中当的皮袄,你穿就是了。”
金莲道:“当的我不穿它,你与了李娇儿去;把李娇儿那件皮袄却与雪娥穿,我穿李大姐这皮袄。
你今日拿出来与了我,我上两个大红遍地金鹤袖,衬着白绫袄儿穿。
也是我与你做老婆一场,没曾与了别人。”
西门庆道:“贼小淫妇儿,单管爱小便益儿。
她那件皮袄值六十两银子哩!
油般大黑蜂毛儿,你穿在身上是会摇摆。”
金莲道:“怪奴才,你是与了张三、李四的老婆穿了?左右是你的老婆,替你装门面的,没的有这些声儿气的,好不好,我就不依了。”
西门庆道:“你又求人,又做硬儿。”
金莲道:“怪硶货!
我是你房里丫头,在你跟前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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