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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罕见地睡了个懒觉,等顾年年迷迷噔噔地睁开眼后,墙上的刺猬形圆盘表已经清清楚楚地指向了10点。
顾年年顿时泪奔了,她周六一天的计划啊,就这么被打乱了!
她阴沉着脸看向身边仍旧熟睡的陆芷柯,静静地盯了半晌,考虑着要不要把对方头发全剃了......陆芷柯没有察觉,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大卷发揉乱在脸上,面容平和而恬淡,细密的睫毛轻轻覆下,遮住那双总是微笑着的、咖啡色细长的眸子。
顾年年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没能下狠手,她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刚一下地,腰上一阵酸软。
顾年年黑着脸又瞄了一眼陆芷柯,觉得自己刚才实在太过心慈手软了。
今天是个大晴天,日头高却不太热,楼下花圃里盛放着不知名的花朵,颜色是惯有的整齐鲜艳,旁边小区里的几个小孩子在父母身边玩得正欢,远处的大海碧蓝如洗,像一块晶莹的琥珀。
顾年年站在窗口边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忽然笑出声来。
和那个人在一起,似乎生活中所有平淡的时光都变得弥足珍贵,值得她感动并且铭记,即使多年后想起,还是会心动不已。
换衣服时特意选了件高领的,虽然有些捂得慌,却很好地遮住了脖子上浅浅的红痕。
她觉着陆芷柯上辈子肯定和狗有点儿亲戚关系,咬起人来毫不嘴软。
不过顾年年也没让对方好过就是了。
从冰箱里拿出几样食材,炒了几道简单小菜,又在电饭煲里热了米饭。
顾年年正忙得不亦乐乎,忽然肩上一重,不用看都知道是白爪子大卷头。
顾年年侧过身子,淡淡道:“头离我远点,还没漱口呢,口臭。”
陆芷柯一大早就被犀利了一番,觉得分外伤感,小声嘟囔着:“昨晚怎么就不嫌弃......”
顾年年呲着牙扯出抹灿烂的笑容,转头道:“你刚才说啥?”
陆芷柯望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切菜刀,忍不住吞咽口唾沫,“没什么......”
神态间活脱脱一个受气小媳妇儿。
顾年年被她这幅模样逗笑,她强忍住笑,推搡着对方一路到了洗手间,“都这个点儿了,快去洗脸刷牙。”
“我这不是被饭香引过来了么!”
陆芷柯不情不愿地磨蹭着。
“你上辈子真得和狗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顾年年实在忍不住狐疑了。
闻言陆芷柯忧伤地扬起脸,声音磁哑,“吾上辈子养了只小狗,她傲娇又别扭,这辈子吾与之续缘,未料其死性不改,牙尖嘴利,昨夜更是情动难制,将吾咬伤,实在是万恶不赦啊!”
说罢故意把睡衣领子拉低,露出肩上一排牙印。
顾年年再次领教到此女之厚颜无耻,她露出森森白牙,笑道:“人狗......口味有够重。
要不再来一口?”
陆芷柯顿时双眼冒绿光,“不如今晚?”
顾年年皱起眉头,“话说你就不嫌腰酸?”
陆芷柯一听来劲儿了,她肃容正立,一副学究口吻道:“腰酸腿疼——这主要是因为做少了!
多运动方能保青春百代,源远流长!”
源远流长......顾年年琢磨着这句话有点不对,一时却反应不过来。
她翻了白眼,“纵欲过度,小心老得快!”
“那咱就一起老好了。”
陆芷柯抓起顾年年的手,标准的南瓜灯笑脸,笑得满不在乎。
顾小年儿不知怎地就脸上一阵发烫,却没有甩开,不动声色地轻轻回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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