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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急躁了。”
“但如果真的觉得对我抱歉,以后和她保持距离。”
她从他胸膛抬起头来,点点头:“好。”
眼神里对他是全然的依赖和信任。
以前的她从不敢这样,别说主动抱他,便是连说话也是温温婉婉客客气气,她是个过于被动的人,他平日里所表现的古板理智,让她不敢对他有丝毫亲密的举动。
他的问题,和她的问题,交织成了一潭死水般的五年。
在这个似真似假的五年里,他想和她尝试另一种可能,因此工作也好,事业也好,他并不想太放在心上。
他不是五年前的自己,事业心和夏言,五年前他的事业心占了主导,现在,他想让夏言占主导。
这趟出行,与其说是为了工作,不如说是为了夏言。
在那五年里,他和她没有过一次单独的约会或者出行,他把和她的这次出行当成了和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约会,因此一整天下来,他和她一无所获。
晚上大家都没有回去,在空地里搭了帐篷,七八个人,都带了野营的设备,入夜时,生火烧饭,围在火堆前闲聊,平静而温馨。
夏言全程安静坐在沈靳身侧,手被他握在手里,毫不避讳。
沈桥嘴闲,吃饱喝足了就忍不住拿沈靳夏言开涮:“二哥,二嫂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什么时候给人家个名分啊?”
沈靳眼眸正盯着篝火看,闻声平静看了他一眼:“没告诉过你?”
沈桥一脸茫然:“什么啊?”
两本大红本子甩在了沈桥面前。
沈桥好奇拿起翻了眼,刚喝下的那口酒一下喷了出来:“我靠。”
拿起其中一本结婚证,举向众人:“看看,看看,这刚戳真的吧?”
老七一把夺过,很认真地看了又看,朝沈靳夏言比出两根大拇指:“效率!”
又问:“什么时候的事啊?二哥你也瞒得太紧了。”
沈靳:“有一阵了。”
沈桥:“喜酒呢?啥时候办?”
“回去就着手准备。”
沈靳说,沉吟了会儿,又看向几人,“这一阵比较忙,一忙起来估计会忘记,你们几个,别忘了提醒我。”
又转头看夏言:“尤其是你。”
夏言还陷在他婚礼的怔愣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急急想阻止他:“不用婚礼的,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沈靳没说话,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休息时两人很自然地一个帐篷。
夜晚的山林湿气重,夏言几乎被沈靳整个搂入了怀中。
走了一天路,她体力跟不上,有些困,沈靳却似乎困意全无。
睡意朦胧中,她隐约听到他问:“夏言,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声音很轻。
她没有想过。
“都可以的。”
迷迷糊糊地应,人早已扛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沈靳低头看她,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没有回音。
眼睑垂下,他看着她的脸,不语。
她从来没有憧憬过婚礼,五年前如此,现在也是。
她自己的健康问题给不了她那样的期待,她从没想过她会嫁人,自然也不会对婚礼生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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