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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原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太子殿下是个按部就班的人,看来婚前交往的顺序应该是牵手、拥抱,然后再亲吻。
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失望,但又好像很有盼头,总之很不寻常,有种一眼望得到头的踏实感。
她脸上红晕未退,说实话,好喜欢凌溯偶尔的张狂,就是那种不管别人死活,只图自己高兴的霸道和独断,看上去好有男人味!
自己脑子里千般想头,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敢说与人听,回头思量时,也惊诧于这女郎的恣肆狂放。
怎么办,他的要求听起来很纯洁,也很合理,必须答应他。
可还没等她开口说好,他已经慌张得不耐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了她,果决地说:"你不答应也不行,我就是要抱,你不准喊。
"
他怕她不解风情地求救,到时候她身边几个愣头愣脑没眼色的婢女闯进来,会打断他的好事。
抱她,这件事他肖想了很久,每一次见她,他都希望她能扑进他怀里来,可他知道不可能,先得自己来破除这禁锢,只要有了第一次,往后就顺理成章了。
他个头高,须得弯下身子,才能把她紧扣进怀里。
他觉得自己以前就是个半残,心是空缺的,填进了刀枪剑戟,硌人得慌。
现在他的太子妃又香又软,把她放进去,他就圆满了。
幽幽的少女气息钻进他鼻子里,直冲天灵,一瞬打通了灵识,他知道过去二十五年都白活了。
很后悔,为什么墙头上见到她那次,没把她抢回去,或者再往前些,入城那晚遇见挂灯的女郎,就该不由分说闯进门将她带走......如果是这样,现在便是另一个香艳的故事,就不用这样一步步接近,大费周章了。
拢紧手臂,她是丰腴的女郎,曲线优美,仪态万方。
好在自己的莽撞没有引发她的挣扎,她甚至抬起手,覆在他脊背上。
他知道她也是喜欢的,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同样藏着惊涛骇浪。
紧一些,再紧一些,紧得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低下头与她耳鬓厮磨,她温腻的耳廓、玲珑的耳垂从他脸颊上蹭过,珍珠做成的小小坠子摇曳,在他唇边一次又一次若即若离地碰触,他的心都快化了,为什么她的一切都这么美好,美好得让他有点想哭。
不敢吻她的脸颊,但他偷偷吻了她的耳坠子,"下次我亲你的时候,会事先知会你的。
"
提前通知,以便彼此做好准备,比方说洗洗脸,刷刷牙什么的。
居上"嗯"了声,惊讶那种绵软的声调是自己发出来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也许是那缠绵的鼻音震动了他,他感动地呜咽了下,低头说:"我真喜欢......真喜欢......"
居上原本正想摸摸他的腰,看看是不是还如初入行辕那晚看见的一样精壮有力,忽然想起他刚才叫了她全名,这样称呼一点都不显得亲近。
于是仰起脸,把口鼻从他胸前解救出来,挣扎着说:"喜欢归喜欢,以后不要连名带姓叫我,我会以为你要捉拿我归案。
"
他听后松开她一些,试探着问:"那叫什么,殊胜?"
她想了想,眼里涌出笑意,"我喜欢你叫我娘子,不要带小。
"
啊,这女郎好会!
娘子这称呼可近可远,往远了说寻常,往近了说,却是最亲昵的爱称啊。
凌溯简直要被她甜倒了,分开一会儿便受不了这遥远的距离,重新把她揽进怀里,坚定地说了声好。
所以他愈发想不明白,为什么五郎会对不起自己的妻子,难道他没有过这种感动吗?怀抱娇妻,就像抱住了所有前途和光明,她就是他的后半生啊,怎么能不珍惜。
他想这辈子,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位女郎,能给他这样的感动了。
遗憾自己认识她太晚,后悔相识之后又蹉跎了这么长时间,要是早早定亲,按着时间来推算,现在怎么也该进行到下一步了。
她的手不安分,在他身上游走。
万籁俱寂,他什么都不去想,身体感觉便更加灵敏。
一寸寸丈量,从肩背到腰侧,然后试探地捏了一下,发现扯不出赘肉,满意地又轻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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