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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叫喊着。
“我看看,都伤到了什么地方?”
铁木真道,他现在还没当回事,以为是他孙子们胡闹而已。
不过,这马上让他大惊失色,怒不可遏,只见他的孙子们不是鼻青脸肿,就是手中有条条红红的鞭印,那也速蒙哥和拜答儿兄弟俩这次主动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让自己的左右屁股蛋子展览一番。
不过,这鼻青脸肿,衣服破烂可不是赵诚的杰作。
唯有那忽必烈啥事也没有,他是被众堂兄们裹胁而来的,正没心没肺地看着笑话。
众位孙子七嘴八舌地纷纷指摘着赵诚的种种罪过,比如施私刑,比如贪财,比如蔑视大汗的权威等等,连小小年纪爱喝葡萄酒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过,反正罪过一大筐,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教训一下赵诚的机会。
他们的那些亲属和下人们,也纷纷搭腔帮衬,金帐之内一时闹哄哄的,铁木真被众人说得心烦意乱,竟无法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住口,都一个一个慢慢说,爷爷自当为你们讨回公道。”
铁木真喝道,这才让众人消停下来。
忽必烈也许是因为年纪小,平时最讨铁木真喜欢。
“忽必烈,你先说,不儿罕到底为何欺负你了?”
铁木真努力做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他在想该怎么惩罚赵诚。
“不儿罕本来挺好的,他没打我,只是吓唬我!”
忽必烈道,“他不让我哭。”
“那你又为什么哭呢?”
“因为我哥哥蒙哥被不儿罕打手掌心!”
忽必烈道。
拖雷听到这,脸上十分不悦,恨恨地说:“不儿罕也太放肆了,他以为他是谁啊?忽必烈,不儿罕为什么打你哥哥?”
“父王,因为贵由和拔都打架,我哥哥在一旁看着。
不儿罕说他应该上去劝阻,不应该在旁边看笑话,那是不亲近的表现,所以被不儿罕打手掌心。”
忽必烈仍用他那稚嫩的声音一五一十地说道。
铁木真和他的儿子们的脸色微变。
“蒙哥,忽必烈所说是不是真的?”
铁木真又转脸问蒙哥道。
“是的,爷爷。”
蒙哥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乖孙儿!”
铁木真将忽必烈抱在自己腿上,继续问道,“那不儿罕又为什么打也速蒙哥和拜答儿的屁股呢?”
忽必烈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好、好,好一个‘不让、不恭、不亲’,果然都是我的好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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