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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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关公身在曹营心在汉（第4页）

长髯超过肚腹。

献帝称赞说：“真是一美髯公啊！”

自此，人们都叫云长为“美髯公”

。

又一日，曹操宴请关公。

酒宴结束，曹操送关公出府之时，看见关公的马瘦弱，问道：“你的马为何如此瘦弱？”

关公回答说：“我身体太重，马承载费力，因此常常很瘦弱。”

曹操随即命令左右：“备一匹马来。”

过了一会儿，一匹马牵到。

那马身如火炭，状貌相当雄伟。

曹操指着马说：“云长认得这匹马吗？”

关公吃惊地说：“这难道就是吕布的那匹赤兔马？”

曹操说：“正是。”

于是将鞍辔交到关公手中。

关公再三地拜谢。

曹操有些不高兴地说：“我几次送你美女、金帛，你从没有下拜过，如今我送你一匹马，你高兴得多次下拜：为什么看轻人而重畜牲呢？”

关公回答道：“我知道这匹马日行千里，现在有幸得到它，如果知道了我兄长的下落，我只要一天就可以奔去见他了。”

曹操一听愣住了，心中十分后悔。

关公辞去后，曹操问张辽说：“我待云长这么好，他却常怀离我而去之心，这是为什么？”

张辽说：“让我去问问他。”

第二天，张辽去见关公，对关公说：“我推荐你在丞相门下，不比在刘皇叔那里差吧？”

关公说：“我深感丞相的厚意。

只是我虽然身在此处，心里却念着皇叔，不曾忘记。”

张辽说：“兄长说这些可就不对了。

玄德对兄长未必比得上曹丞相，为什么总想着离去呢？处世不分轻重，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啊。”

关公说：“我虽然知道曹公对我十分厚重，只是我受刘皇叔大恩，发过誓要同生共死，不能违背。

我一定不会在这里久留。

不过，我必会先报效了曹公，然后离开。”

张辽问：“倘若玄德已经不在人世，你跟从谁呢？”

关公坚定地说：“我愿跟随皇叔于地下。”

张辽听了这番话，知道关公终究不会留下，也不多劝，告辞回去见曹操，将关公的话具实告知。

曹操叹息着说：“为主公效力不忘根本，云长真正是天下义士。”

一旁的荀彧说：“关公说立了功才离开，如果不让他立功，他自然不能离去。”

曹操认为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