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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守卫的这句话,原本低着头、牵着马一门心思向城外走的木回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想假装没听到守卫的声音,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
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可疑。
她抬头望了眼只有几步远的城外,扭头向守卫走去,抬头直视守卫的眼睛,平静地问:“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位嗓门洪亮的军爷其实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早上喝水喝太急,被自己呛了一口,这人遇到点不顺心的事就总想找个倒霉蛋儿撒撒气。
木回风快到城门口的时候才被旁人提醒着下马过城门的举动就刚巧撞到了这位时常在城门口利用职务之便作威作福的军爷的枪口上。
他像对待猫狗一般地对那个差点坏了规矩、低头牵马、身量不高的女孩叫唤一声,满意地看着她肩膀微颤,因为他觉得这能彰显出他的声音是多么得洪亮与威严。
他仰着脑袋,洋洋得意地等着木回风走到他面前。
然而,正当他打算严厉地对木回风差点骑马过城门的行为批评教育一番,大显威风时,他对上了木回风抬头露出的眼睛。
这双眼睛平平淡淡地睁着,既不畏缩也不躲闪,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全然没有他臆想中的那种既谄媚又惧怕的神情。
“怎么回事?这丫头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鼻头冒着油光的守卫心里的气不仅没消,反而更盛了。
但随即,一个念头灵光般闪现,令这位把狐假虎威耍得得心应手的老油条心中莫名一紧,暗道:“难道......莫不是碰上哪位官家小姐乔装出门?”
一时间,木回风和这位心里拿不定主意的守卫僵在原地,时间一点一点地慢慢流逝。
“不行,得尽快脱身才行。
说不定抓捕我的文书下一秒就会送到这里。”
木回风在心里催促自己。
“你好,有什么事吗?”
见守卫迟迟没有下文,木回风又冷冷地重复一遍,声音礼貌却疏离,只有她自己知道胸膛里的心脏跳得有多么快。
这话传到守卫的耳朵里,却被他自己心里的算盘多渲染上一层上位者不快与不耐烦的语气,为他那本来莫须有的猜想添了份自言自语的佐证。
在木回风由平静渐渐转向疑惑的目光中,守卫突然收起身上先前膨胀得极为高大的气焰,弓起身子向木回风赔了个笑,温声说:“这位小姐,祝您一路顺风。”
木回风眯起眼睛,对面前这位前后反差极大的守卫产生了兴趣,想马上弄清楚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转变。
但是天既不时,地也不利,木回风只能遗憾地看一眼守卫,然后一言不发地牵着马走了。
在一旁静静观望的莫渺也松了口气,与木回风一起牵着马走出了城门。
虽然中间多了这一小段插曲,最后,木回风、段洛笙、莫渺、沈知四人都安然无恙地出了元安城。
他们没有在出城后便松懈下来,而是一鼓作气地策马南下。
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直到人和马都精疲力尽,他们才在离元安城五百里的泉城城外的客栈里停下歇脚。
为了躲避潜在的追捕,牵马进入客栈的四人在装束上都进行了一番改头换面。
木回风在自己额间显眼的朱砂痣上抹了层易容用的液体,凝固成一层与皮肤相仿的薄膜,然后又在自己脸上层脂粉,薄膜与皮肤间不自然的衔接处巧妙地遮盖起来。
段洛笙则将披散的头发扎起,梳成男子的发髻,穿上束胸后,原本比女子一般低沉的嗓音让她女扮男装起来几乎毫无破绽。
莫渺给自己画了一个修饰眉眼的妆容,飒气的眉眼柔和下来,软剑藏于腰间,来去自由的女侠摇身一变扮成小厮随行的高冷大小姐。
沈知给自己贴上胡子,把束发的玉冠换成低调些的锦带,用易容用的特殊材料在眼角弄出鱼尾纹般的褶皱,成了一位正值壮年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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