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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韩述顿了一下,确实有几分疑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帮得上忙吗?”
“大概不行。”
朱小北笑着说,她挠了挠头,“韩述,我们认识也有挺长一段时间了吧?”
“嗯。”
“你这家伙,虽然穷讲究又臭美一些,不过还是挺可爱的。”
“求求你别夸我,我难受。”
“别打岔啊,夸你是过门罢了,我是想说……你也试过吧,有一些地方,一些人,虽然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怎么说呢,魔力?”
韩述看了朱小北一眼,没有说话,朱小北觉得自己说的话自己听着都晕,可是莫名的,她觉得韩述应该理解。
的确,韩述从朱小北的话里隐隐听出了一些什么,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原本打算要说的那些话,似乎都失去了必要性。
“轮到你了,韩述。”
朱小北学他做了一个“洗耳恭听”
的手势。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韩述说话。
“哑巴了?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你家的新窗帘。”
朱小北人是豪爽,心却不粗,韩述是知道的。
他提起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所谓的隐秘,大概只有当事人自己觉得是隐蔽的。
他索性直接问:“小北,你跟她……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决定了,要是朱小北问“她”
是谁,他就会当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过,直接跳过这一话题。
朱小北侧着头,韩述起初以为她是为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费解,原来她是在回忆。
“我以为你会早一点儿问我这个问题,你们南边的男人,就是差了这点儿爽快。
你是问我跟谢桔年吗?我跟桔年是去年在火车上认识的,她从G市到兰州去,当时正好我也要从兰州站转车回乌鲁木齐,36个小时,差不多两天两夜,她就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想不认识都难。
说来你都不信,更巧的在后头,那次我回到新疆屁股还没坐热,办好了手续又得屁颠屁颠地往回赶,没想到在兰州站候车的时候又让我遇上了她返程。
她跟我的车票不是同一个车厢,结果我跟别人换了个位子,又跟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
你还别说,她这人有意思。”
“兰州?”
韩述费力思索着自己关于谢桔年的贫乏记忆,没有一项与这个地点相关,而且根据他从卷宗里了解到的情况,桔年父母双方均没有北方人。
他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孤身千里迢迢地奔赴塞北。
朱小北好像猜到他有此疑惑,说道:“人家是去旅行的。
怎么,一个人就不能旅行?看你这想法俗的……别以为就你们这儿四季如春,西北大漠就是光秃秃的一片,其实那边值得一去的地方多了去了。”
既然说到了这里,韩述也不想再遮遮掩掩,追问:“她在火车上有没有跟你聊起过什么?”
“其实你想问的是她有没有问起过你吧?”
朱小北说话一点儿弯都不拐,让韩述颇有些狼狈,虽然那确实是他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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