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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星寒靠在温室花园的躺椅上昏昏欲睡,一旁有侍从轻轻给他打扇。
扇子是用某种飞虫的透明膜翼做的,浅蓝色脉络之间有非常细微的空隙,脉络当中蓄满了冰冻液体,当空气自然穿过缝隙就会被冷却,所以扇过来的风凉丝丝的,十分舒适。
这让简星寒饱受折磨的身体轻松了些。
他已经快记不住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了,受伤——治疗——痊愈——再受伤——再治疗——再痊愈的过程一再循环,苦逼得不能再苦逼,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都是卡西姆。
那个男人刚刚开荤,在某方面极其不知餍足,一开始简星寒还会反抗,但卡西姆的力气惊人,两人级数差异巨大,他稍微用力过头就会将简星寒扭得关节脱臼、大腿抽筋甚至骨裂什么的,导致悲催的少年浑身带伤。
在简星寒受伤后,卡西姆总是会很后悔,很长时间都不会再触碰他,但等到他伤好之后,卡西姆又会像被蛊惑了似的逼着他求欢,假如他再反抗,又会悲剧重演。
经历了两三次后简星寒就学乖了,反正反抗也只是白白受苦。
可是尽管如此,卡西姆也没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索求、压榨,身体的负担半点没减轻。
远处传来安静而忙乱的脚步声,之后风停了。
简星寒不满地转头,见到了正在走近的男人,他刚刚结束一场战斗回来,魁梧身躯披着黑如夜色的长衫,还沾染着虫族的血液,杀戮留下的满身死气凛冽血腥,这让他犹如死神闯入温室,打破了满室祥和。
卡西姆俯身下来,撑着躺椅边吻上少年的眼睑,简星寒没动,顺便嫌弃地抬脚踢踢他:“去洗澡。”
卡西姆沉声拒绝:“先让我做。”
他扣住踢过来的赤足,从优美弓起的足背开始落下亲吻,一路绵密吻到膝盖,满意地听见躺椅另一端传来的抽气声。
随着两个人日益亲密,这少年的敏感度提高了许多,卡西姆也得以享受到更多的乐趣。
他持续向上吻,尽可能地做足前戏,他的尺寸远胜常人,因此希望准备充分,以便在进入的时候能够减少简星寒负担——尽管一旦开始后就会失控。
简星寒也发现了,这家伙很喜欢大战之后来一发,似乎是想要跟他分享某种情绪。
可惜他没有去追查蛛丝马迹的余裕,光是承受卡西姆非常人的索求就已经竭尽全力。
所以既然卡西姆不肯先去洗澡,他也只能任凭对方在温室里将他剥光衣服,用滚烫的凶器入侵和征伐。
在这里,时间的流逝失去意义,日出日落失去意义,疼痛和*占据了他大半的思维,精神几乎要就此崩坏,简星寒甚至快要忘记自己曾经拥有过传承者那样强大的力量。
就连卡西姆的身份也失去了辨别的必要。
他是,或者不是奥斯卡,对简星寒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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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星寒在睡梦中,听见一个浑厚男声在高声争执:“王!
既然多个部落拒绝出兵,现在对虫族发起总攻击实在是为时过早,单凭恩伯顿的兵力出击,不过是自杀行为!
王,请您慎重考虑!”
接着是一道阴阳怪气的老头声音响起来:“将军阁下实在是太谨小慎微了,新出现的虫族巢穴距离王国边境不足三十千米,就这么放任不管,难不成我们要看着它每天源源不绝孵化出虫族大军吗?”
被称为将军的声音再次说:“所以才需要一击必杀,要不然我们的人白白牺牲,都是给虫族送养料去了。”
老头声音又笑:“将军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难道你认为堂堂荒沙之海十二支暴风军,连个虫巢都对付不了?”
将军的声音大怒:“老狐狸!
老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想把恩伯顿最精锐的部队送给虫族吗?”
老头声音顿时惊慌起来:“马穆杜克!
你——你居然敢当着王的面污蔑我?王,您千万不要相信他,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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