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玄武湖的传说

明就是好好听着。

    一旁有位大爷也不禁说道：“就是，太可恶了，愚昧！”

    宋承欢笑笑，示意顾盼姿接着讲。

    “不等江左答应，宋文帝就叫石刮准备，三天后到北湖祭玉求雨。江左回到家，愁得象个木头人。女儿一再追问，江左才把事实说了。江玉一听，并不着急，反而安慰父亲：‘不愁，女儿自有办法对付。’江左问有什么办法，她笑而不答，只叫爹爹三天后上北湖看热闹。”

    “三天后，建康城的百姓都涌到湖边来看皇帝祭雨了。江左父女，石刮父子也到了。午时三刻，宋文帝站上高台，脸朝北湖高声念道：‘朕东土人主，知龙王驾下新丧正宫，数月来四处遍寻美颜，致使东土大旱。朕近寻得美玉来献龙王，祈求大雨，以保东土黎民之生机……’石刮等皇上一念完，就拖出江玉，押到祭台前，对皇上说：‘万岁，玉已带到，可以祭玉了。’宋文帝看也没看，就打火点着了高台上的檀香。石刮父子正要推江玉下湖，江玉忽然大喊一声：‘慢！小女有话要说！’宋文帝一听，往台下望去，见是一个粉团花色的姑娘被人押着，问：‘有话尽管说。’”

    “江玉一跪：‘万岁，小女想听听石大人的二十字奏折。’‘可以。’宋文帝大声说道。‘哦，龙王要玉不是要人，小女子带来一块和阗美玉，情愿献出。’江玉说。宋文帝见江玉蛮怜爱的，又听她说得有理，点头说：‘玉者石也，献玉当然是献宝石！’石刮急了，连忙插嘴：‘万岁，‘龙王丧正宫，四海觅美颜’，指的当然是人了！……’”

    ‘万岁，小女子昨夜也梦见二十字的忏语’。江玉边说，边呈上一个折子。‘哦。’皇帝打开一看，折子写着：‘龙王觅美颜，须把美玉献，双石指美玉，北湖把眼填。’宋文帝问：‘双石是哪个？’江玉指指石刮父子：‘就是他两人！’石刮急得脸刷白。宋文帝没有主张了。‘万岁，小女子有个方法最公道。’江玉说：‘此刻湖水已干，我和石家父子各从一方入湖，他献美玉，我献人，随龙王挑选。’这一说，左右臣民都点头夸好，宋文帝就答应了。他打开木匣，里面果然有块美玉，就叫石刮父子抬下湖了，石刮父子只好走进北湖。江玉也整整衣裳，从另一面向湖心走去。”

    “然后呢？”宋承欢有些焦急的追问。

    顾盼姿笑着说道：“等着哈。”

    “这时的北湖，虽然干得只剩湖心一点浅水，石刮父子好不容易捱到湖心，两人把木匣一放，掀开盖子急忙往回走。哪晓得湖心陡然窜出一条黑龙，嘴一张，吞玉升天，搅得满天黑云沉沉，石刮父子吓得更加跑不快了，抬头看看江玉早上了岸。这时，黑龙在天上嘴一张，又把那块美玉吐了出来，猛砸湖心，把北湖砸开了一个大洞，涌出水来，瞬时白浪滔滔，把石家父子淹没。干了几个月的金陵，又风调雨顺了。”

    “那宋文帝因为看见黑龙吐玉，就叫北湖为黑龙湖，因为‘玄’也就是‘黑’和‘北’的意思，所以后来也改叫玄武湖了。”顾盼姿微笑着耸了耸肩。

    宋承欢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