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阔懒得过来这边吃狗粮,一直在旁边和几个朋友讲话,听到沈迟月的话,担心地过来了。
“我去开车,送他去医院。”
路岑年眉心微皱,看向他,声音孱弱说了一句。
“不用,你玩你的,我可以自己走。”
池阔看到他一本正经的脸,顿时无大语。
合着这人就是装的!
他白担心了。
他露出笑容。
“嫂嫂你快带他走吧,待会儿晕了,他真的很弱的。”
沈迟月点头。
“是吧,我就说他弱,那我先带他走了,学长再见。”
池阔:“嗯,再见。”
路岑年狠狠瞪了一样池阔,眸光里迸发出不爽。
他哪里弱,就是偶尔毒发时身体不受控制而已!
池阔才不理会路岑年威胁的眼神,反正他现在只会趴在沈迟月肩膀上装。
成不了气候。
他皮笑肉不笑地挥挥手,“路哥,也再见。”
路岑年觉得他的行为被池阔看不起了,吐出一句:“滚。”
池阔耸耸肩,转身去打球了。
他从来没见过路岑年还可以这么茶,真是打破他对他的认知。
不过,效果很好就是了。
沈迟月是一点看不出来,还一直担心他呢。
沈迟月扶着路岑年朝操场外走。
路岑年故意贴着她。
从背后看,两人亲密无比,这可让在场的女生嫉妒坏了,恨不得上去自己来。
沈迟月舔狗就舔狗,反正和大家的身份一样,没有谁比谁高贵。
可路岑年几次三番对她纵容,让人怀疑沈迟月是不是舔出成绩了。
这就让喜欢路岑年的众人危机重重。
她们不忍心恨路岑年,这恨自然就全部落到了沈迟月头上。
沈迟月看到仇恨值又涨了。
回头一看,看到了众人如狼似虎冒着绿光的眼神。
她兴奋得不得了,笑嘻嘻看向路岑年。
“你之后来打球一定要喊上我,不然你难受都没人照顾,我会心疼的。”
沈迟月大言不惭地忽悠人。
路岑年:“......好。”
顾言之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路岑年球打到一半,就和沈迟月搂着走了。
他眼珠子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心里疼得一下烧起了怒火。
他从肩膀上拿下毛巾,愤愤摔在一边的桌子上,气呼呼跟着走了。
沈迟月把路岑年扶到了车上。
他的助理见路岑年难受,一点不担心,安静坐着开车。
沈迟月更心疼路岑年了,抱着人安慰,拍拍他的背。
自己一个人住大别墅,生病没有家人关心就算了。
现在连拿工资办事的也不关心,兄弟也不关心。
好可怜一男的。
路岑年和往常一样送沈迟月回家,再履行约定抱五分钟。
到了沈家,沈迟月松开他,看着他变好的脸色,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担心。
“要是不舒服,你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我去你家陪你。”
路岑年被她抱了一路,拥抱都不知道多少分钟了,现在浑身有劲,没有一点不舒服的迹象。
但不想在沈迟月面前表想出来,“好,我会的。”
得了保证,沈迟月才一步三回头进了沈家大门。
穿过前院,脚还没踏进大厅,就听见了屋子里传出了顾言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