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九州人族气运鼎盛,圣贤辈出之时,在西牛贺洲,佛教气运也在蒸蒸日上。
释迦族王子释迦牟尼自幼聪慧,心怀慈悲,西牛贺洲佛门教义广传,释迦牟尼所在的迦毗罗卫国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有着佛法流传,所以释迦牟尼自幼就接触佛法,懂得修行。
只是他对于佛法却有着与众不同的理解,当今流传的佛法,主张众生自渡,讲究我空法有,但释迦牟尼认为世人多苦,难以自渡。
所以他就另创佛法,不仅自渡,还要兼渡众生,主张法我皆空的修行理念,传道授业,普渡众生。
世人感知他的大智慧大毅力大神通之后,有许多颇具慧根之辈,俱都追随,拜师于他,所以在释迦牟尼游历各国,传授佛法之时,时常都有上千弟子长年跟随在侧。
而随着释迦牟尼行走的地方越多,传播的自身佛法越广,信奉他,修行他所传佛法的信徒也就越多,渐渐地,释迦牟尼在西牛贺洲名声越来越响亮,得到广大佛门信徒的拥护。
这件事情,自然不可能瞒得过灵山之上的一众佛陀菩萨。
灵山,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
燃灯佛祖端坐莲台宣讲佛法奥妙,禅音渺渺,触动心灵,让人听了只觉得精妙无比。
殿中,两旁众多佛陀、菩萨、金刚罗汉、比丘等等,皆静坐倾听。
这些佛法高深的佛教中人身上皆有佛光显露,一个个相貌庄严,看上去气派不凡。
良久,燃灯佛祖讲法结束,询问众人可有不解之处。
待到众人一一问过问题之后,罗汉果位的阿阇世双手合十,道:“佛祖,如今西牛贺洲有名曰释迦牟尼者,四处传法,却与我佛教义大相径庭,有许多不同之处。
早年其声势不强我等也没注意,但是现在各国子民多有信奉,长此以往,恐怕对我佛门有所冲击,不知此事应该如何应对,还请佛祖示下。”
此言一出,一众佛陀菩萨俱都住口不言,转头看向燃灯佛祖。
由于近年越来越多的信徒拥护释迦牟尼,灵山之上的这些人除了长年闭关修炼的之外,基本上也都已经知晓,现在看到阿阇世向燃灯佛祖提出疑问,他们也想知道燃灯佛祖准备怎么做。
毕竟那释迦牟尼所宣扬的佛法,对于佛门教义有着极大的冲击,偏偏还极为受到佛教信徒的追捧和信奉,这就让灵山上下所有佛门中人有些不安了。
阿阇世乃是准提佛母未曾离开三界之时收下的弟子之一,对于佛门自然忠心耿耿,所以他对于这件事也格外关注,眼看那个叫做释迦牟尼的不但信徒众多,甚至还让大量佛门信徒都改信了对方宣传的佛法,自然有些坐不住了。
更何况,已经有人认出了这释迦牟尼的前身,竟然是截教大弟子多宝转世而来,在对方闹出了这么大的声势之后,顿时引起了灵山上下许多人的不安。
尤其是像阿阇世这样接引准提两位圣人留下的弟子,心中更是担忧这是道门的阴谋,以对方在信众之间的浩大声势,一旦怀有某些不轨之心,挑起信众之间的矛盾,绝对会引起大乱子,一个闹不好,他们佛门气运因此衰落都有可能。
所以,他这才有此一问,想看看燃灯佛祖对此的看法。
燃灯佛祖看了众人一眼,心中轻叹一声。
这个问题虽然是阿阇世提出的,但未必不是别人授意。
尤其是药师琉璃光王佛他们这些原西方教的弟子,恐怕心里都有些想法,只是没有出头罢了,这才挑了一个不起眼的阿阇世来向自己询问。
燃灯心里转动着各种念头,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他道:“此事我已知晓,不过我佛门讲究兼容并蓄,能够出现一种新的佛法理念,这是强大我佛门根基的好事。
更何况这释迦牟尼所传佛法既然能够得到诸多信徒的认同,自然有其道理。
而且其所创佛法,确实也更加适合传播我佛门佛法,此乃增强我佛门气运的根本之法,你等切不可阻其传法。”
“可是,佛祖。”
阿阇世心中着急,开口又说道:“我听说,那释迦牟尼乃是截教多宝道人的转世之身,其不在东土修行,来我西牛贺洲另创佛法,其意不明,万一……”
燃灯佛祖微微一笑,道:“无需担心,释迦牟尼今世既然选择修行佛法,自然会为我佛门所用,待他成佛之后,我亦会退位于他,有他继承佛祖之位,必能将我佛门发扬光大。”
“啊?”
一众佛陀菩萨罗汉俱都一惊,诧异的望向燃灯佛祖,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
“佛祖,他可是……”
有几人心急之下,张口欲劝。
其中除了原本西方教的弟子之外,还包括了定光欢喜佛。
原西方教弟子劝解,那是因为他们本能的就不信任多宝道人。
不说当初万仙阵一战,双方结下的仇怨,就是被强行渡来的那三千截教弟子,现在虽然已经皈依了佛门,但谁都知道他们肯定不是真心皈依。
更何况为了震慑那些截教弟子,可是有几个截教出身的厉害人物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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