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太阳真的特别好,晒着非常舒服,顾小桑吩咐夏棋她们把被子拿出来晒晒去螨虫。
前几天雾大,天冷农家乐里都点着炭火取暖,今天却没有。
府城来的几位公子,体验完吊床以后,开始在农家乐里闲逛,看还有没有其它好玩的东西。
有人蹲在吊床前观察,研究它的构造似乎想回去也做一个。
白仲之看到大厅墙上挂的《斋宴图》和诗词,跑过来好奇地问顾小桑:“《斋宴图》里画的和尚是不是慧圆大师?”
“是。”顾小桑回答,其实图旁边有题词,仔细看题词的话就能看知道图里画有谁?
“慧圆大师也来你这里吃过饭?”白仲之问,他见七月长得可爱,想伸手去撸七月。
不过七月似乎不太喜欢顾家以外的人撸它,白仲之刚一伸手它就抬头来,张开嘴露里里面锋利的牙齿。
白仲之吓得赶紧把手收了回去,这小狗看起来挺萌,没想到这么凶。
顾小桑见七月把白仲之吓到了,摸了摸的它的头,七月这才重新低下头趴在她腿上享受阳光,享受顾小桑的抚摸。
“吃过。”顾小桑回答。
旁边的王聪听到两人的对话,递了一杯茶给白仲之,等白仲之接过之后,他用炫耀的口吻说:“慧圆大师何止来吃过还和顾姑娘合办了斋宴,你看的《斋宴图》就是那天画下来的。”
那骄傲的语气就跟哥哥炫耀妹妹没差。
白仲之面露惊讶,慧圆大师担任灵泉寺典座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过他与人合办过斋宴。
之前天醉楼想通过捐一座殿的方式请慧圆大师去天醉楼做半个月的斋菜,结果被慧圆大师拒绝了。
他一直以为要吃慧圆大师斋菜只能去灵泉寺,没想到慧圆大师居然会与人合办斋宴。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斋宴那天你也在吗?”白仲之好奇极了。
王聪捂着心口心痛地叹了一声:“在下王聪,那日不在。”
“那日只办十桌,我的入场券被我爹抢走了。”说到这里王聪的心更痛了。
“入场券?”那是什么?
“这里举办的宴席不管是斋宴还是全羊宴都是凭券入场。”王聪解释。
意思是只认券不认人?
不过……
“十桌少说有也八十人,入场券应该很好弄吧?”白仲之觉得王聪有点傻,自己的被抢走了再去弄一张不就完了吗?
“好弄个屁!”王聪忍不住冒了句脏话,“农家乐的桌子是大圆桌,一桌能坐十人,一共一百人,咱们院儿里这些人的全被自家老子给抢了。”
“入场券倒也不贵,可问题是甭管出多高的价也没人卖,谁也不缺那两钱儿。”
“幸好这次的全羊宴有二十四桌,我抢破头才抢到了几张,要不哭都没地方哭去。”
王聪这话不仅白仲之听到了,其他几名府城来的公子也听到了,他们还从来没遇到过想吃吃不到的情形。
“既然斋宴那么多人想吃为什么不多办几桌?”白仲之问。
“对啊,为什么不多办几桌?”王聪转头问顾小桑。
“我乐意。”顾小桑十分霸气地回道。
王聪心痛到无法呼吸。
“那你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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