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而那番样子,却那里还有后世书中的名将光辉,直似两个泼皮无赖在地上扭滚打趴。
看得旁人哄然大笑。眼看二人没玩没了,戏志才急的满头大汗,然而他一个文弱书生,此时此刻,也是无计可施。
忽地一声大笑从人群外传来,众人望去,从人群走出几人,当先少年紫衣皂靴,面目和煦,神采飞扬,只是面上带着一些放荡不羁。让人顿生亲近之感,正是汉阳郡太守韩进韩修远。
人群之中有好多当地人士,认得韩进。顿时大声欢笑起来。
“哎呀!太守大人来了,快看!”
“那不是黄将军和庞将军吗!”“还有唐三少爷呢!”
“侯爷到了,这戏没法看喽哦!……
人群里,一时间窃窃私语不停,那边戏志才自韩进到场之后就双目盯着韩进看个不停,眼见他如此风采,也是暗赞一声,果不负六好君子之名。
场中诸人一时静悄悄的,都盯着韩进看,中间厮打的二人却是双耳不闻身后事,依然故我。在灰尘里翻来覆去。
韩进一阵大汗,这就是传说中的甘宁吗?和他厮打的又是谁呢,竟能和甘宁对打,想必是那里来的高手。
当下向前几步,瞅准空隙,乘着二人稍稍分离时,猛然切入,左手迎着甘宁,右手挥向黑面大汉。
间不容发的时间,抓住二人手臂,直觉两股大力袭来,身子不由要向外扭出,韩进心神不变,双臂抓住两人向自己依靠,身子一弯,借力一个右旋,猛然双手发力,两个人影突然飞出。
“篷篷”两声轻响,随即飞起一阵灰尘。
场中诸人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这位看似文弱的太守大人尽然能将那样壮的大汉随手甩出,即便黄忠等人也觉得有些吃惊,他们知道韩进这两年来埋头苦练武艺,却一直不知道到了何种程度,如今既然能随手将两人随手扔出,这武艺看来也大大增长了啊,当下心中不禁兴起一股豪情,大有有徒如此,夫复何求的感慨。
被摔倒的二人这是也转过神来,起身看着韩进,瞪大了眼睛,实不相信韩进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同时接下自己二人的一击。
其实诸人倒是有些太高韩进了,之所以那么轻易的接下二人,一方面是二人久战力乏,气力大降,另一方面却是韩进连过一些后世的摔技技巧,懂得借力打力之法,刚才看似韩进一人扔出二人,实际上是他将二人的力气借一旋之机借了过去。
韩进看得一下镇住二人,道一声侥幸,漫步上前,抱拳道:“在下韩进,一时情急,得罪二位英雄,还望二位莫怪!”
黑面汉子姓格急躁,抢先说道:“不怪不怪,小子,你很不错啊!你叫什么?”
这厮刚才不曾听清韩进报名,尽然又问了起来,韩进微微一笑,刚要答话,就见甘宁上前一步,道:“足下就是号称六好公子的韩进韩修远吗?”
“大胆,尔等竟敢直呼侯爷名讳,敢是活的不耐烦了!”旁边小龙子听得话语之中的不敬,出声呵斥。
韩进摇了摇手,道:“今曰只有浪子韩进,不曾有什么侯爷啊虎爷的。你且退下!”说完又转头向甘宁道:“正是不才在下,敢问二好汉位尊姓大名?”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黑面汉子首先答道:“某家张飞张翼德,乃是杀猪的,接到你捞什么的请帖,来参加者个什么会,某家本是不来的,但听得有好酒喝,就来了,不想今曰竟然见到几个好汉,哈哈哈,刚才真是痛快,哈哈哈!”
他这边笑个不停,那边韩进却已愣在当场,虽然知道可能是个猛人,却不想竟是力能扛鼎,三英之一的张飞。但他早已不是两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心里波涛汹涌,面上波澜不惊。
抱了抱拳,道了声久仰久仰,便看向甘宁,甘宁只是简短道:“某家甘宁甘兴霸。”随即不语。
韩进大笑两声,拉着二人道:“今曰得遇二位英雄,实乃三生有幸,走,且随小弟去那边安坐!”不由分说,拉着二人便要向前行去。甘宁迟疑了下,看了看旁边的戏志才,道:“韩兄弟,宁尚有朋友在此!”
“哦!在哪儿,快快请来!”
戏志才旁边看了半天,此时听得,走了出来,抱拳弯腰施礼道:“不才颍川戏志才,见过侯爷!”
戏志才,何须人也?尽管韩进前世了解很多三国人物,但对这个戏志才还真不知道。
面上笑笑。欢颜答道:“戏先生大驾光临,进甚是喜悦,请!”
……
当下,几人上前就座,这时场中人愿愈来愈多,来自各地人士,上到士大夫,下到工农人士。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午时三刻,韩进在山上摆下流水席,招待四方英雄,清风楼的美味,韩进亲手炮制的美酒,都让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士一饱口福,顿生不虚此行之感,继而对韩进也是好感大生,感叹韩进小孟尝之名固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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