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无赦听了这话,他的笑容犹如月下清冷的晚风:
“折羽是个很单纯的人,鹿小幽这样的女人,非他能驾驭的。
而且,凤家在了解清楚鹿小幽与龙熙凉的关系后,即使折羽和鹿小幽初拥后,有极高的契合度,凤家也会对鹿小幽充满防备和警戒。”
麻雀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龙无赦,“三爷是觉得,鹿小幽不可能和凤少结婚吗?”
龙无赦没有回答麻雀的问题,他只对麻雀道:
“联系墨枭,让他设法把鹿小幽带去隐世之地,凤家和凰家的人,应该都很想见她吧。”
麻雀没有多问龙无赦这样做的用意,她对龙无赦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
龙无赦往阁楼亮灯的窗户上看了一眼,他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了。
昨天晚上,时宴从京城回来,他没有提着龙熙凉的人头,来见龙无赦。
龙无赦知道,这个男人,从未真正效忠过自己。
“你放过了龙熙凉。”
“楼层里发生了爆炸,他逃不掉的。”时宴冷声回答他。
龙无赦注视着他苍白的脸,在使用了暂停时间的能力后,时宴需要立即进实验室里,接受镇定注射,让他身体内各机能稳定下来。
然而他没有完成任务,不准注射镇定剂,是龙无赦给他的惩罚。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燕脂留在菩提别院里么?”龙无赦问他。
提到燕脂这两个字,时宴的眼瞳里才有了光芒。
龙无赦又对他说:“你既然加入了赤日堂,为我做事,在关键时候,别乱动小心思,不然的话,你会后悔的。”
龙无赦的声音像一颗颗石子掉落进深潭里,惊起一圈圈的水纹。
那是他对时宴最后的警告,他知道时宴不可能真的忠心于他,所以他早早的拿捏住了时宴的软肋。
他有很多种方法,能让时宴在悔恨中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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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脂把被血液弄脏的枕头,床单,被套都给换新的了。
她打了一盆热水,拿毛巾擦拭时宴脸上斑驳的血迹。
几次清洗毛巾,燕脂的双手都染上了血腥的味道,热水让血液的气味变得更加刺鼻。
她再看躺在床上的人,把他的脸擦拭过后,他的肌肤呈现出苍白的半透明色泽。
燕脂不知道该给一个不断呕血的病人做些什么,她叫不来救护车,在时宴住的地方,翻箱倒柜后,只找到了葡萄糖粉,她把葡萄糖粉泡水了,一勺勺的喂进时宴的嘴里。
葡萄糖水从他嘴边流淌下来,燕脂立即拿毛巾擦拭,她反复喂了好几次,才把一碗的葡萄糖水都喂进去。
十来分钟后,男人苏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瞳眸里没有焦点,神色虚弱。
燕脂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她微微向前倾身,问他:
“你感觉怎么样了?”
失血过多的男人,他连反应也变得迟钝了,燕脂就自言自语道:
“我不知道该给你吃什么药,就给你喂了葡萄糖水,你身上没有外伤,你是不是得了……癌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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