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弥漫的荒野中成千上万的护教军士兵正杂乱的前进着,步履蹒跚,战旗低垂。
这一正路大军笼罩在恐慌和战败的低迷气氛,太阳明媚,庞大的行军队伍却显得死气沉沉,他们憔悴的脸上布满了灰尘,脸上是一片麻木和空洞。
当初他们奉教皇的命令组建成一路庞大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去征讨异教徒。
可是他们在内巴河畔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战场上尸积如山,血流成河,那恐怖的场景让他们不寒而栗。
许多护教军的士兵一辈子没有见过如此惨烈的场景,当初去消灭异教徒的那一份兴奋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要不是军法严酷的话,他们早就离开了军队,逃回自己的家园了。
现在元帅西泽总算是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可是在护教军的士兵看来,这不像是撤退,更像是一场溃败。
从内巴河战场仓促的撤离,以至于许多帐篷,生活物品都没有来得及携带,仅仅带了一些干粮就踏上了撤退的道路。
远东军的精锐部队很快就追了上来,这一追就是足足的三天的时间。
远东军的那些部队就像是露出了獠牙的饿狼一般,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的屁股后边。
一旦他们停下来休整的时候,那些鲜衣怒马的远东军士兵就会出现在远处,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面对那些逼近的远东军,护教军各部队不敢停留,只能忍受着疲惫,饥饿行军。
这三天的撤退道路简直就像是煎熬一般,他们风餐露宿,得到充足的休息,以至于感觉大腿就像是灌铅一般沉重。
疲惫饥饿的许多护教军的士兵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抵达圣那图。
可是远东军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第一天的晚上对他们展开了袭击,第四军死伤了一万多人,黑衣将军都阵亡了好几个。
第二天晚上远东军的一支部队又迂回穿插,包围了第二军的一支后卫部队,这一支后卫部队被全歼。
面对宛如饿狼一般跟在他们屁股后边的远东军,护教军将军们也是恨得牙痒痒。
可是他们现在没有勇气转头迎战,他们担心被缠住,一旦被缠住了,缺衣少粮的他们就会灭亡。
所以有时候看到友军部队被远东军咬住了,他们也不敢回头去救援,只能匆匆的再次逃命。
护教军的士兵们几乎扔掉了身上的所有负重,天气一天比一天热,那些破烂的军服都扔的满地都是。
恐慌,饿极和疲惫笼罩着杂乱行军的部队,时不时的有人因为饿极而倒下,再也没能站起来。
元帅西泽等将帅倒是有战马可以骑乘,有充足的食物不至于饿肚子。
可是他们连日的行军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一个个也是垂头丧气的,面色憔悴。
在元帅西泽正与一群垂头丧气的将领们策马缓缓而行的时候,前方烟尘迭起,一名面色慌张的斥候策马疾驰而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神色慌张的斥候轻骑,元帅西泽勒住了战马,主动的开口询问。
这一路军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元帅西泽祈祷着,不要出什么事情。
“元帅大人,大量的远东军骑兵拦住了去路。”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斥候轻骑的话让元帅西泽的面色变得难看至极。
“有多少人?”
元帅西泽开口询问着,要是远东军的骑兵数量少的话,他们尚且能够冲过去。
“打的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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