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大门,都有些讨好的意思了!
自始至终,孟长庚都看着,眉心紧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吗?听说萧小姐受到惊吓,卧床不起!”
“会叫的狗不要,你别看吴长兴此时卑微的跟条狗似的,心底不定打着什么恶毒的主意呢!
这老狗最喜欢背地里阴人,你和宜宝,最近多小心些!
为父也要早做打算,吴家背后是当朝宰辅,韩阁老,是阁老最大的钱袋子!
韩阁老是站太子一系的,当然,皇子们没有谁越过太子,板上钉钉的储君!
也就萧家是太子岳家,否则今儿这事儿,就是咱们吃亏了!”
孟知府对长子循循教导,毫无保留,孟长庚听着心肝儿发颤,一件简单的事儿,背后牵连这么多!
“韩宰辅就由得吴家这样嚣张?那可是堂堂宰辅,百官之首呀!”
孟知府冷笑:“宰辅就不爱银子了吗?韩宰辅这个人,看似谦和,实则最是霸道,不容异己,城府深沉,被他阴死的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韩宰辅势力过大,圣上多有不满,只怕要对他动手呢,差的只是一个契机!
也是为父能否更进一步,再登一步的契机!”
四品和三品,外放和京官,差的可是一道天堑!
孟长庚虚心聆听,心中却是惶惶然,朝政好复杂,好可怕,没有七窍玲珑心,很难立足!
……
吴长兴脚步不停,到了沈家,沈家老太爷,和三个儿子出面接待了他,让吴长兴一看,就知道这次难以善了!
二老爷抬抬手,尴尬行了一礼,自己这个岳家,真是不省心!
“见过老太爷!”
吴长兴跪下,行了大礼,“晚辈家教无方,惊扰了萧小姐,特来赔罪,千错万错,都是我那逆子的错!
晚辈愿亲自给萧小姐赔罪,还请老太爷给我这个机会!”
态度之陈恳谦卑,让沈老太爷都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暗骂一声‘小狐狸’!
“不必了,爱爱病的厉害,养在闺中,娇花一般的人儿,被你那孟浪儿子吓得发高烧说胡话,更别说女儿家的名节了!
你们吴家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老夫不知道,小心太贪,撑破了肚子!
你那儿子什么德性你不清楚,给我家爱爱提鞋都不配,你们倒是敢想!”
吴长兴连连道歉:“是,那是自然,都是被我母亲惯的,此事我确实不知情,妇道人家见识短,一厢情愿。
那个逆子,我只当他死人一个,只要萧姑娘无碍,吴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沈老太爷咳嗽一声,管家递给他一张纸,“这些是大夫开的补品,我们沈家不是吃不起,可你们吴家做的孽,没有我们破费的道理,你就当时医药费,先吃吃看吧!”
吴长兴心中一松,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正应了吴昆白那句话,吴家就钱多!
只是看着单子上的补品,饶是吴长兴财大气粗,都忍不住抖了抖腮帮子:“只百年份的人参,就要十根,雪莲灵芝这些,可遇不可求,搁谁家家都留着保命的东西!
萧小姐一个女儿家,吃得了这么多吗?”
沈老太爷微微不自在,道:“爱爱这孩子,打小身子骨就弱,补品里泡大的,这些只是第一批,先吃着看,不好的话,再请大夫来开!
你若信不过老夫,可以自己找大夫来,心神失调,气血两虚,合该这么补才行!”
沈老太爷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吃的人,不怕补的血脉沸腾,好人也能烧坏了,可萧天爱坚持,还搬出来陈院首,她一直这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