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清欢的担心,傅云舟倒是没怎么在意,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他有异动才正常。”
若傅云泽当真安分了下来,他反而觉得怪异。
何况——
傅云泽不搞小动作,他怎么能名正言顺的铲除他呢。
索性由得对方去折腾!
傅云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拉着沈清欢走进内间,带她去看内务府之前赶制出来的凤袍。
同他身上的龙袍一样的明黄色。
沈清欢素日鲜少穿这般鲜明的颜色,而且一应首饰也都华光闪烁,不似她平日里常戴的玉簪。
旁人若是瞧见这一身行头,怕是早就乐得找不着北了,可她瞧着神色却淡淡的,虽然也在笑,但那份笑容中更多的是温馨,而非心愿达成后的满足。
其实比起这身鲜亮的凤袍,她更喜欢他们成亲那日她穿的喜服。
当不当皇后她并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同傅云舟在一起。
见傅云舟拿下凤袍要帮她试穿一下,她却忽然拦住了他,“诶别试了”
“怎么了?”
“又是宽衣又是更衣怪麻烦的。”
“无须你动手,为夫来。”
“怪累的。”
听她说累,傅云舟这才收回了手,立刻拥着她到矮榻边坐下,目光关切的望着她,生怕她哪里有半分不适。
沈清欢骗了他。
她并非真的觉得累,只是不想试穿那套凤袍而已。
她对皇室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只有傅云舟是例外。
即便她很相信他,也相信他们彼此的感情,但皇宫巍峨的宫墙围住了太多女子的灼灼韶华,也会令无数熨烫的心变的冰冷无情。
但愿
她和傅云舟不会重蹈先人的覆辙。
*
三日之后,封后大典。
沈清欢一大早从榻上爬起来,坐在妆台前由着侍书和墨画为她挽发梳妆。
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偷偷掩唇打了个哈欠,恐被傅云舟看到她困的流下了眼泪指不定那位新帝陛下一个兴起要更改封后大典的时辰。
最后一支步摇插入乌云堆叠的髻间,墨画由衷发出一声赞叹,“好、好美啊”
闻言,沈清欢抬眸看向镜中,不禁一怔。
镜中之人是自己?!
金服耀眼,满头珠翠。
她鲜少这般盛装打扮,特别是这样珠光宝气的,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
傅云舟听到内间的动静,抬脚走了进来,同沈清欢的目光对上,拂开珠帘的手不禁顿住。
见状,侍书和墨画不禁相视一笑,纷纷低下头退了出去。
再说傅云舟几步走到沈清欢面前,眸光变的炙热。
“欢儿”
“我猜你一定不知道这发饰有多重。”沈清欢的无奈的勾唇,“我觉得等典礼结束,我的脖子可能就压断了。”
话音方落,便感觉颈后一暖,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揉压着她的脖颈。
傅云舟手上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不轻不重缓解了她的不适,全然不似之前在榻上时表现的那么冒失。
“好些了吗?”他柔声问她。
“嗯。”
“怎么办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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