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是高铁。
孟先锋恶狠狠的瞪着他,老牛般喘着粗气:“姓高的,你以为,你仗着能打,就能光明正大偷我老婆,有资格管我们家的私事?”
“我也不是太能打。”
高铁说:“但我却没偷你老婆。黄总,也没你想的那样龌龊。她只是在帮我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哈,哈哈。”
孟先锋狂笑几声,低头死死看着高铁下面,嘶声说:“她是医生吗?就算她是,有必要放着整个疗养院上百个专业医生不用,却躲在这儿,亲自给你处理伤口?你真要是伤者,那儿会这样子?”
孟先锋说的,很有道理。
这儿是疗养院,上百个专业医生,随便哪个,都能帮高铁处理伤口的。
压根不需要不是医生的黄馨雅,躲在这儿,亲自给高铁处理。
谁家的医生,在给伤者处理伤口时,会跪坐在床上,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动作那样温柔?
尤其让孟先锋只想拿把刀的是,高铁那玩意——正处在膨胀状态下。
高人渣很无语。
他很清楚,就算他说破嘴,孟先锋也不会相信,他每每熟睡时,那玩意就会自个膨胀的陋习。
反倒是这会总算清醒过来的黄馨雅,下意识看向了那边,嘴角立即抽了下。
吓着了。
“对不起,孟先锋。这一切,都是我让黄总帮我做的。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们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样。我这就走——但也请你能相信,黄总是清白的。”
既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高铁只能虔诚的道歉,希望别因此,坏了小良家的名声,让人家夫妻不合。
“我呸!清白?清白尼玛。我警告你,最好别管我们的私事。你要是管,我就让这臭娘们身败名裂,以后再也无法抬头做人!”
高铁的退让,让孟先锋底气大增,狠狠啐了他一口,采着黄馨雅的秀发,猛地一拽。
砰的一声,黄馨雅被他从床上拽了下来,额头重重碰在了柜角,疼的她刚要尖叫,头皮却再次一紧,被孟先锋拖着向门口走去。
高铁立即皱眉,刚要有所动作,却又叹了口气。
他当然看不惯孟先锋对黄馨雅动粗,尤其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问题是,孟先锋以黄馨雅的名声,来威胁他少管闲事。
他本来就已经给黄馨雅惹了麻烦,对不起人家了,假如再坏了她的名声,那就是罪人。
所以,高铁只能鼓了下双颊,回头看向了窗外。
黄馨雅被抽了一大嘴巴后,也清醒了。
她也不得不承认,孟先锋说的确实没错。
尤其她坐在窗前时,享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温馨。
种种迹象表明,她那颗忠于爱情和家庭的心,有些变了。
但,无论怎么样,她都没想过,要和高铁做那种龌龊事。
孟先锋却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只以为终于找到了重振夫纲的机会,要一吐心中憋屈,从此农奴翻身把歌唱。
黄馨雅早就希望,孟先锋能成“重振夫纲”,让她心悦诚服的跪在他脚下。
这些年来,她给了孟先锋很多机会。
孟先锋是怎么做的呢?
背着她到处寻花问柳不说,还为巴结林志东,导致她被高铁按在棋牌桌上。
他更在昨晚孟浪时,惹上了人命官司,只能求助于黄馨雅,用钱摆平。
反倒是现在,孟先锋借助黄馨雅犯下的错,要大展男人雄姿。
“呵呵,如果我真被高铁骑了,我也认了,随便你折腾。可我没有啊!我只是因对你失望,从他这儿,找到让我心醉的感觉,想给他处理伤口罢了。”
黄馨雅泪水肆意流淌着,被拖到门口时,忽然猛地回头,尖叫:“高铁,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看着你的女人,被人当狗一样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