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都难受啊。
更别说,他对这位“可爱”的女性,还颇有怨言。
高铁等了半晌,直等莫邪浮屠的脸色,越来越红,被单都能看出轻轻的颤抖后,就知道她实在忍不住了,轻叹一声:“唉。不就是留下点伤疤——”
莫邪浮屠声音很轻很轻很轻的打断他,却带着浓浓浓浓浓浓的恨意:“休说我宁死也不会接受,美的东西被破坏。就算能,伤势多久能好?”
高铁有些烦:“就地解决问题,总行了吧?”
莫邪浮屠猛地张开眼,双眸中的杀意,凛然,没有丝毫的掩饰。
高铁心头打了个突。
莫邪浮屠忽然笑了。
特阴森、生硬的那种:“好。我知道,你恨不得我去死。”
说完,她轻吸一口气,抬手就要自己坐起来,高铁及时说道:“等等。老、我答应帮你,还不行?”
莫邪浮屠冷声回答:“我可不敢劳驾你。”
这死丫头,嘴里说着不敢劳驾我,那你倒是自己起来啊。
你自己起来,我保证不会阻止你。
高铁心里骂了两句,满脸的悻悻样,站起来弯腰,刚要伸手,却听她说:“蒙住眼睛,堵住耳朵。”
我尼玛——
高铁特无语。
不过稍稍一琢磨,这也是个好办法。
最起码,他不用看到,也不用听到某些让他伤胃口的东西。
片刻后,高铁用包扎伤口的绷带,蒙住了眼睛。
又拿起棉球,刚要堵住耳朵时,又听她说:“再等等。先听我告诉你,怎么做。”
“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毕竟那十八个月,我还是跟您老人家,学了些唬人的东西。”
高铁不耐烦的说完,用棉球堵住了耳朵。
他这样说,倒不是吹。
虽说他不怎么喜欢医术,却更不喜欢莫邪浮屠的鞭子——
高铁眨眼间变成又聋又瞎的后,刚要伸手,却又扯下了蒙着眼的绷带。
莫邪浮屠用森冷的眸光,询问他又墨迹个蛋呢,没看到为师快要憋不住了么?
高铁没理她,弯腰伸手,做了个平抱人的动作后,又转身走进了洗手间内。
他要在又聋又瞎之前,熟悉下抱位,和行走路线等等。
高铁再次蒙上眼之前,又用棉球堵住了鼻孔。
这样,就再也嗅不到某种——
又聋又瞎还又没嗅觉的高铁,缓缓伸手,抱起了莫邪浮屠。
有些事,真不方便仔细描述。
总之,高铁宁可再和傻蛋娘们大战三百回合,也不想抱着莫邪浮屠上厕所。
幸好,再怎么不情愿做的事,只要用心去做,做的再慢,也有做完的时侯。
等高铁扯下眼上的白纱,拽出棉球后,立即走到窗前,接连深呼吸着擦汗。
累啊。
太累了。
比和傻蛋娘们大战三百合,还要更累!
更让高铁揪心的是,本来他还想等莫邪浮屠醒来后,就和她唠唠家常——后,走人。
高铁那么忙的人,实在没时间呆在这伺候这死丫头。
伺候人这种小事,还是交给疗养院的专业人士来做,更好。
可现在看来——
唉。
高铁心中再次叹了口气时,就听莫邪浮屠羞恼的威胁:“你再敢满脸的不情不愿,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的威胁,彻底惹恼了高铁。
他快步走到床前,伸手就拧住莫邪浮屠的双颊,用力向两边扯,冷笑:“来啊,你给我不客气一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