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比当初离开闵御尘的时候还要痛,她那么纠结该如何保护自己所爱的家人,在听到闵御尘的赌注那一刻,竟然那么可笑。
喉头一甜,有什么差点就要压不住了。
第五念强撑着一股力气,大吼道,“不是!”虽然她的确有这样牺牲的准备,并不代表得知闵御尘冷静预知自己的伟大时,她还可以当做若无其事。
难道他不希望自己活着吗?
她手捧着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淌,哭的泣不成声。
那声‘不是’落下,第五念感觉自己的心都凉了,彻底坠入冰冷的深潭,透心凉。
她可不可以不要帝俊做自己的老公,只要闵御尘做老公。
彼时,身后传来刺耳的叫声,第五念下意识的站起了身子,直追旱魃的身影。
她的动作比大脑更快的一步,甩出了自己的桃木剑,“韩魅,我死也不会让你动我的家人半分。”
韩魅转身,第五念的剑尖与她只有一拳的距离,她身体极快的后退,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表情,将所有的伤痛隐藏在眼眸深处。
旱魃一动,‘静止的背景板’也随之而动。
眉头挑高,眸光流转之间,下腰一闪,身形一闪距离产房之间又远了几分。
第五念大喊了一声,“所有人待命,布阵!”
以杨大师和勿念为首的几个人站入七杀阵的六角的阵眼之中,徐欢言提着自己的小提琴守在了产房外,白昭昭脸色苍白的站在了徐欢言的面前,誓死要将产房的大门守住。
至于幸存的几个雇佣兵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今天所见所闻,着实让他们颠覆往日所学,这些妖啊鬼什么的,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能打过谁?
一脸懵逼的面对混乱的场面,徐欢言已经建立起了强大的信念,不是旱魃死,就是他们亡。
能活着,谁想去死?
当然是旱魃去死才对,他们是胜利的一方。
徐欢言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些不是什么可怕的存在,是自己的听众,而现在是她一个人的专场,所以没什么可怕的。
如此一想,徐欢言提着小提琴上前一步,将挡在自己身前的白昭昭推了推。
然后朝着自己的‘听众’深深鞠躬,表示他们可以百忙之中抽空听自己的演奏会。
本来还在疯狂叫嚣的听众错愕了三秒钟,随后又开始疯狂的攻击,白昭昭加入战局,朝着几个雇佣兵喊道,“保护好她。”
虽然搞不懂徐欢言这是怎么了?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容不得胡思乱想了。
“生。”
“老。”
“病。”
“死。”
“怨憎会。”
“求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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