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五念颔首,“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第五念又说道,“带几个人,备上铁锹。”
李员外顿了顿,终究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她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久而久之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亲自将自己的女儿挖出来,多半数的人都无法承受。“我们在张家的祠堂见!我先行一步了。”说罢给闵御尘使了一个眼神,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身翩然而起,在李员外眼中,也全当是轻功,并没有什么不妥,他连忙招呼着家丁备马车。
张家祠堂门外,第五念先到的,并没有看见李员外,倒是看见了张家祠堂的大门今日没有落锁,反而大门敞开着,她踏前了一步,正巧遇见了一对年迈的夫妇从里面提着篮子走了出来,女的哭的眼睛都快肿成了核桃,男的一直拍着夫人的肩膀,“夫人,莫要哭了。”
“老爷,你说咱们张家到底造了什么孽?这几年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并肩而行,正好看见了走进张家祠堂的第五念,“你是谁?为何随便踏入张家祠堂?”
第五念试探的问道,“张员外?张夫人?”
张员外竖起了眉头,“你到底是谁?”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到李香玉的尸体。”
提到李香玉,张家夫妇二人集体变了脸色。
他们夫妇二人对她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儿子不回家的举动的确是过分,他们老两口只能加倍的对她好,生怕委屈了这个儿媳妇,谁能想到李香玉竟然背着他们找野男人。
儿子莫名其妙的就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日后岂不是要被街坊邻居,甚至是新蒙镇的人所不齿。
最可恶的就是她没脸存活于这个世间,她就连死都要死在张府,搞的全府上上下下都是人心惶惶的。
“你想找那个女人的尸体,跑到我们张家祠堂做什么?”张员外还记得,当初儿子回来,为了给他们小俩口创造单独独处的机会,他和夫人特意跑到了外面的寺庙吃斋祈福三日,李香玉可倒好,不知之前就勾搭了谁,竟然搞破鞋被儿子撞见了,这件事情虽然儿子表面上不显,但是作为原书的父母,岂能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的难受,他们做父母的看着心里怎么会好受。
尤其是经历过了李香玉这件事情以后,儿子好像对所有的女人就失去了兴趣,不管他们两个人介绍了哪家小姐,他都不愿意看,更加不想了解,逼的紧一点,他就直接回师门,一年半载也不露面。
眼瞅着身边朋友的孙子都快要上私塾了,他们的孙子还没有影子,这心里又是一阵的焦虑。
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儿子竟然被指控杀了李香玉,他们老两口都快要愁的头发都发白,还有比现在更糟心的事情吗?
第五念也不作声,反而是掏出了一张黄纸,上面画着一张让人看不懂的画符,她也不多做解释,在张家老夫妇惊诧的目光下,直接大跨步来到了祠堂院内的大树下,将符咒贴在了树干之上。
“你这是做什么?”张员外脸色僵硬,他竟没有想到有人敢如此大胆在张家祠堂作乱,气的一张脸铁青。上前两步,就要掀开了树干上的黄色符咒,谁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是不是想要咒他们张家永无翻身之地的阴狠毒咒。
他还没来得及撕开符纸,只觉得整个地面都在晃动,风卷起地上的沙土一丈多高,张家祠堂上的一方天空变得昏沉沉的,乌云聚集,仿若是暴风雨欲来的前夕。
张员外脸色大变,看着眼前的这场变故,张夫人吓得腿软了,跌坐在了地上,惊恐的喊着自家的丈夫,“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别怕。”张员外怒指着第五念,还不等质问,李员外恰巧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你们李家的人还有脸来这里?”
李员外气怒,“你们家张原书杀了我闺女,我为什么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