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沐云瑶其实有很多话想要对父母说,可是提笔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秦忆烟死的时候,她还在古代,算了算时间,她用了毛笔,方能体现自己工整娟秀的字迹,爹娘看见了才会第一眼就能认出来。
洋洋洒洒的写了四大篇幅,随后装入了第五绝递给她的防水信封,用蜡封好。
“我们走吧!”
来到了第五念暂时休息的房间,她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闵御尘,面部表情僵凝,有些失魂落魄。
对于进进出出这个房间的人视若无睹,或许在她此刻的世界里只剩下闵御尘一个人了,谁都不重要了,哪怕是闵宝在哭,都无法撼动她那颗冰冷僵硬的心。
“姐姐?”
第五念纹丝未动,宋莫兰抱着孙子站在一旁红了眼眶。
“姐姐,我已经为你看好了时间,秦忆烟死亡时间是夜里九点钟以后,也就是亥时。”
阎绝的话,第五念总算是听进心里去了,转过僵硬的头,抿了抿唇问道,“只需要化解秦忆烟的恨就能救得你姐夫?”
“是,只相信你的心所看到的一切,不要把你和秦忆烟搞混了,也不要把慕以农和姐夫搞混了。”他很严肃的看向第五念,“姐姐,你要记住我所说的话,用心去体会,姐夫为你付出的绝对不只你眼前看到的这些,所以别去抗拒任何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小绝,你话中还有话。”自从弟弟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小阎王,他就浑身充满了秘密。
阎绝摇摇头,“再多了我就不能说了。”
“为什么?”
“你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以免姐姐再追问,他连忙说道,“妈,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姐姐吗?”
沐云瑶拿出了一个信封,将它放到了第五念的手里,“这是我写给沐郡王府的老郡王和郡王妃的信,他们是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外公外婆,在我的印象里,我走之前秦忆烟还活着,所以你的身份有点太过玩笑了。我爹戎马一生,官场的事情也是小心谨慎,他心思多疑,未必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妈妈给你一个忠告,暂时不要着急相认,这些年来你对于我的喜好也掌握的一清二楚,时不时的做出让他们怀疑你的事情,等到他们主动去调查你的时候,你再拿出这封信会更加具有信服力。他们认可了你的身份,必定会保你周全。”
第五念收好了信,乐悠悠将之前准备好的包也递给了她,“这是我帮你准备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鬼,所以别事事逞强,保重!”
“好,我知道了!”
第五绝看了一眼时间,然后说道,“时候不早了。”
第五念问道,“小绝,以萝她”
“姐姐你放心吧,我会找到她的。”
第五念颔首,“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找到以萝了。本应我陪你一起去找,但是你姐夫他的情况不容耽搁,我也帮不上你的忙。”
“姐姐,我明白。”
“妈,妈妈,孩子就暂且就给你们两个人了,我会平安的带着他回来的!”说罢侧目看向了床上躺着的闵御尘,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很是安详,他就好像是睡着了,若不是眉间隐隐约约有东西滚动,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只剩下了一抹精魄了。
“姐姐,你躺好,我送你过去!”
第五念躺在床上,然后挎着悠悠为自己准备好的背包,另一只手握紧了闵御尘冰凉的大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只觉得一道光打了过来,随后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混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极速开始旋转,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一根白绫绕在脖子上,害的她手一松,挎在了胳膊上的背包就掉了下去,隐约能够听见好像是掉在了地上,她双手死死的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白绫,窒息到剧烈咳嗽了起来。
双腿乱蹬,却始终找不到一个着陆的地点。
小绝竟然选择这个时间让她回来,这不是让她再死一次吗?
第五念一手支撑住白绫,另一只手去摸索身上可用的利器,好不容易在头发上摸到了一根发簪,用力撕扯了白绫,好不容易脱困了,整个人却是坠落在了地上,摔得她浑身都疼。
她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脑海中却是闪过了一个画面,“慕以农,若你我来世还是这般纠葛,我宁愿不是你死便是我死!”
这句话就好似带着回音一般,声声的回荡在她的耳边,刺痛了她的心,许是前世今生的感应,她放佛也能够感同身受。
自己得救了之后,耳边的声音也听得更加清楚了,有呼救声,还有丧心病狂的咒骂声,吵得她头都开始疼起来。
隐隐约约还能够听见熟悉的啜泣声,那声音放佛就像是她发出来的,第五念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子,因为缺氧的关系,她到现在还有些头晕。
打量着眼前古色古香的卧室,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壶,茶杯,左边紫檀架子上摆放着一个颜色青翠的绿色玉盘,其他的都是出自名家大师之手,另一处是紫檀木雕刻的梳妆台,台面上摆满了精贵的首饰,按照古代规格,这个卧房里摆放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
“你是谁?”
第五念回眸,看见窗外边站了一个女子,面容与自己一般无二,她穿着一身古装长裙,梳着妇人的发饰,化着简单的妆容,哪怕是此刻无比的震惊我,也无损她清冽高贵的气质。
她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是秦忆烟?”
下半夜一点的班,大家晚安吧!